,至于融合的话,可能还得更强一些。

    这些都不是短时间能达到的事情,或许要花个十年左右的时间,是一项漫长的工作,而在这期间,我和黄段子侍女也只能狠下心,每次喂饱夜魔一面的小黑炭,让她维持最基本的力量后,立刻就封印起来。

    为什么是狠下心?夜魔一面的小黑炭,说到底也是我们的女儿不是吗?一次又一次的封印自己的女儿,难道不会感到痛心吗?

    想到一个粗略可行的计划,我心里越发坚定,恨不得现在就去找黄段子侍女,和她好好商量个中的细节。

    这时候,怀里的小黑炭,窸窸窣窣的动了起来。

    “怎么了?”

    “想看一看……”这样说着,小黑炭掀开我的衣领,仔细凑上去,看着我的脖子,那里正是她昨晚咬的地方。

    “不可能会有伤口的,爸爸我可是冒险者。”我哈哈笑道。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伤口,以冒险者的体质,一眨眼就能愈合了,绝对不可能留下两点血痕让人看到。

    “真的不疼?”小黑炭轻声问道,小脸离的脖子很近,呼出来的鼻息,以及说话的呵气,都打在了脖子上,有些痒痒的。

    “不疼,爸爸可不是爱撒谎的人。”我郑重其事。

    然后,脖子一暖,有什么软软的,柔柔的,暖暖的,滑滑的事物,在上面****起来。

    “啊呜~~”舔了几下,小黑炭干脆的张开小嘴,含住咬的地方。

    这一招,是和小幽灵学的吗?

    每次小幽灵咬了我的时候,也会像这样,温柔的帮我****咬过的地方,当然脑袋除外,生气的时候也除外。

    小黑炭这算不算是博学东西,贯通南北,集大家之长?

    被含住的地方,那根小小的舌头,有些生疏的不断****着,就像初生的小狗一般,虽然不如小幽灵来的熟练舒服,但也格外让人觉得可爱。

    “好了,小笨蛋,该不会是想挠爸爸的痒,才这样做吧?”我笑着拍了拍小黑炭的后背,本以为这样说,她就会立刻停下来。

    可是我错了,小黑炭还在孜孜不倦的****着,就好像那里有什么鲜美的,让她停不了口的食物。

    然后,含着脖子的小嘴,以及那根娇小的舌头,也在逐渐变得炙热起来。

    不仅是这样,我感觉到了,怀里小黑炭的身体,也跟着温度升高,变得滚烫滚烫,就像发了高烧一般。

    怎么回事?我心头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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