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逃走。

    事情到了这一步,一直没有动静的山东方面,平章毛贵,提刑按察使刘基,终于联合山东文武官吏,一起上书。

    他们在上书当中写的很清楚,将复旦学堂设在曲阜,是对山东父老的恩泽……只是曲阜孔家历代以来,绝非山东衍圣公,当年的稷下学宫也是汇聚天下英才。如今在孔府设立复旦学堂,寓意华夏复旦,普天同庆,又岂是山东一地?

    山东百姓别无他求,惟愿竭尽全力,助力办好学堂,供养好天下读书人。

    万万不敢有将学堂据为己有的心思,还请陛下明鉴。

    拿到了这份联名奏疏之后,朱元章的心情稍微好了点。

    直接交给李善长,让他明发各部。

    天子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不过了,事到如今,还敢跟天子对着干,只怕就要成人皮工艺品了。

    “张相,想办成点事,还真是不容易。”刘伯温十分感叹,又道:“那些人胡言乱语,诋毁张相,我以为应该严惩不贷,抓出来几个,明正典刑,才可以昭示天下。”

    张希孟却是没有急着点头,而是笑呵呵道:“伯温先生,你以为这事情就这么成了?”

    刘伯温愣住了,“张相,事到如今,礼部还敢拦着不成?”

    张希孟轻笑道:“伯温先生,那我问你,此事的阻力,来自哪里?”

    刘伯温稍微想了想,就说道:“我以为是济民学堂,是礼部官吏,往大了说,还要些南方出身的官员,他们不愿意分润山东,不愿意失去到手的好处。利益使然……这也是张相教给我的。”

    张希孟哈哈大笑,“我是说过,但我觉得这次的事情,只怕不那么简单,或者说,是咱们把事情想复杂了。”

    刘伯温眉头紧皱,难道牵连了南北分歧,学术之争,利益分配……这还不够根本?张相啊,那天下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情?

    “伯温先生,我问你,你说说看,眼下的礼部,是给谁做事的?”

    刘伯温拧着眉头,“礼部是替天子推行教化,是为了天下读书人啊!”

    张希孟大笑道:“原本礼部,只是负责朝廷仪典,属于六部当中的清贵衙门。可自从肩负起兴学使命之后,礼部手里掌握的资源权柄,简直可以和吏部相提并论……你说礼部听谁的?自然是那些山长、名师,各地的提学,县里的教谕,礼部给他们做事,还不是很清楚吗?”

    刘伯温愕然良久,脑子都有点不够用了。

    礼部不听皇帝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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