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有几许欣喜,轻声唤道:“鸳鸯,许久不见了。”

    听到那魂牵梦萦的声音,鸳鸯娇躯微颤,眸中似有莹光波动,哽咽说道:“大爷。”

    一晃几个月过去,他在西北打仗,她何尝不是牵肠挂肚的?

    贾珩近前,一下子抱住那少女,少女发丝间的馨香以及说不出什么种类的香气,阵阵扑鼻,轻笑打趣说道:“金姨娘,见了夫君为何不唤?”

    鸳鸯原本正处悲伤之时,闻言,嗔羞交加,说道:“大爷,别闹了,仔细让人瞧见了。”

    这会儿,书房四周倒是没有丫鬟过来,只是走廊拐角两个丫鬟踮脚偷瞧。

    贾珩问道:“鸳鸯,老太太这个时候唤我做什么?”

    鸳鸯道:“就是问问朝中的事儿,还有听说珩大奶奶生了,让大爷过去问问,还说等会儿过来看看呢。”

    贾珩笑了笑,说道:“走吧,一块儿过去。”

    等闲暇之时再亲热不迟。

    两人说着,然后一路向着荣国府荣庆堂而去。

    荣国府,荣庆堂

    厅堂之中

    贾母正在与贾政叙话,脸上的欢喜还未褪去,好奇问道:“政儿,听说那南安家的,还有理国公家出征在外的也都回来了,宫里是怎么一说?”

    邢夫人也都将目光投将而去。

    可以说,当初南安太妃以及理国太夫人前来荣国府各种炫耀征西的功劳,不仅给贾母留下了深刻印象,也让邢夫人、王夫人心头厌恶不胜。

    薛姨妈暂且放下了心事,抬眸看向贾政,心头好奇。

    相比贾家的蒸蒸日上,南安家还有柳家的遭遇,多少还是能让薛姨妈找回一些优越感的。

    痛苦的根源是比较,那幸福的根源,同样是比较。

    贾政叹了一口气,沉声道:“老太太,柳芳今日实在是丢尽了开国武勋一脉的脸面,而南安王爷也因败军之罪被圣上厌恶,几人都已经被圣上打进诏狱,听候发落。”

    因为今日是为诸将叙功,就没来得及处置几人,肯定要在之后的太庙献俘之后,再对严柳二人问罪。

    贾母点了点头,问道:“那最终如何发落?”

    贾政道:“最近几天应该会有消息,尤其是柳芳,有辱国体,丧师辱国,今日文武群臣口诛笔伐之声不绝,多半会被夺爵,至于南安郡王,倒有些不好说,郡王之爵世袭罔替,又为天子姻亲,倒不好说,等子钰回来,或许有确信。”

    贾母唏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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