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

    “哦?”甄晴面色讶异。

    楚王陈钦将计策和盘托出。

    甄晴却将秀眉蹙了蹙,晶然美眸中带着一丝不解之色,说道:“王爷是要让别人都觉得是王爷指使人攻讦的吗?”

    楚王陈钦闻听此言,面色愣怔了下,温声道:“王妃此言何意?”

    甄晴道:“这个关口,除却王爷拿魏王膝下无子嗣做文章,还会有谁?”

    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无误的事儿。

    楚王陈钦闻听此言,目光呆滞,一时默然。

    甄晴问道:“纵然王爷不提,难道满朝文武不知?宫中的父皇难道不知道?”

    陈钦面上恍然大悟,说道:“是了。”

    甄晴点了点头,道:“拿此做文章,容易使朝堂群臣轻看了王爷。”

    陈钦皱了皱眉,问道:“如是有人攻讦。”

    “那不关王爷的事儿,但凡王爷寻人鼓噪声势,总会落下行迹,但如是真有人自发上疏挑破此事,那也与王爷无关。”甄晴修眉之下,凤眸狭长、清冽,目光莹莹如水。

    陈钦闻听此言,点了点头,温声道:“王妃所言甚是。”

    廖贤与冯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丝敬佩之意。

    王妃当真是心思缜密,计谋过人,远非一介女流之辈。

    楚王陈钦想了想,目光咄咄而闪,问道:“那如何取得父皇的倾向?”

    甄晴玉容微顿,凝眸看向楚王陈钦,清声说道:“王爷,不如多抱着杰儿还有茵茵,前往宫里向父皇请安,父皇正在身弱之时,见到孙子,许是会生出怜弱之心。”

    所谓,隔辈儿亲,崇平帝还真有可能会对孙子陈杰亲昵一些。

    楚王陈钦点了点头,容色微顿,温声道:“王妃此策在理,我这短时间就往宫中向父皇请安。”

    甄晴轻轻应了一声是。

    另一边儿的魏王府,夜幕低垂,冬夜明月朗照,匹练如霜的月华,无声照耀在廊檐下的玉阶上,可见通明如水。

    魏王府,书房之中,魏王陈然落座在一张紫檀木的红漆书案,漆木茶几上放着一青花瓷的茶壶,香气袅袅而升,无声散开。

    魏王陈然问道:“邓先生,可知父皇之意?”

    邓纬面上若有所思,说道:“圣上之意已经有了倾向,如果没有意外,就是会选殿下,但殿下还是那一桩事儿。”

    魏王陈然闻言,眉头皱成“川”字,说道:“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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