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山的瞳孔都让放大,太平洋军这个名词他可是太熟悉了,但问题是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永山发呆的时候,身边那些军士却早已面面向觎,有几个甚至已经嘀咕起来。

    “太平洋军?大清有这号军队吗?”

    “听错了吧?是太平军余孽。”

    “你他妈才余孽呢,人家刚救了咱们。”

    “我那就是说说,你别生气啊,不过话说,他们刚才行的是洋人军礼吧?我上次在天津时好像见过几个洋毛子水师的人这么行礼来着。”

    见到身后乱哄哄的,永山连忙使了个眼色制止,这才拱手道:“宁古塔副骑都尉,永山。”

    马文山扫了眼这些从宁古塔一路逃到这里的清军,忽然走向了远处那匹拖着寿山的战马,跑上前去看了眼问道:“他怎么了?”

    “我哥在敦化时,为了掩护我被俄国人打中了大腿。”见到马文山非常仔细的掀开了寿山腿上的包扎的碎步,永山连忙问道:“你懂医术?”

    “我不懂。”马文山摇了摇头,见永山脸色又黯淡下去,呵呵笑道:“不过我们正好有医官。”

    “医官?”

    不等永山明白,就看到马文山对远处一位军装臂上画了个红色十字的士兵招了招手,后者立即跑了过来:“枪伤,不算深,能救吗?”

    “能,取出子弹缝合伤口消消毒就行。”年轻人看了几眼伤口后,立即点了点头。虽然不懂什么叫缝合伤口,但取子弹永山还是知道的,连忙招呼手下帮着抬下了哥哥。

    不到一会,年轻人便取出了子弹,又用像针线般的东西把伤口缝了起来,不到一会,昏迷的寿山终于在大家的期待中动了动手指,虽然还不能张开眼睛,但比刚才好多了,永山顿时松了口气,望着马文山猛然跪倒在地。

    “救命之恩,不敢言谢,这位兄弟日后要是有用得着永山的地方,我必当万死不辞。”见到永山跪倒,马文山连忙扶起他,呵呵笑道:“小事一桩,永山兄弟不用客气,不知道你们要去那里?”

    “去奉天投奔聂督军,再和俄国毛子干一场。”永山咬着牙,狠狠踢了脚最近的俄兵尸体。

    “奉天?”马文山皱了下眉头,立刻说道:“正好,我们也要去奉天,不妨同行如何?”

    “你们也去奉天?你们不是驻在夏威夷和琉球的太平洋军吗?去干吗?”

    “原来永山兄弟也听说过我们啊。”永山的惊异中,马文山乐呵呵的接过富贵牵来的一匹俄国战马,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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