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李鸿章,他也不敢苟同,至少当年那位老佛爷抽调水师军费过大寿修园子时,他竟然没有采取任何阻拦,眼看着白银变成了一堆堆无用的假山碎石。

    如今既无特使,也无援兵,说明朝廷上已经有人对被关押在旅顺的北洋残兵视若无睹了,俄国人之所以没杀自己这些人,并不是他们有多好,而是他们准备把自己这些人当成未来的谈判中要挟的筹码了!

    成为被人的筹码滋味并不好,一旦朝廷在谈判中没答应对方,自己这些人最终就会落得被集体处决的下场,运气差点的话恐怕连尸首都找不到。

    谢葆璋不怕死,不过这种死法的确让他感到很憋屈,他宁愿在战场上被一颗炮弹炸死,也不愿意坐在这里等死,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年在英国留学时,看见一位罪犯被绑上了绞架那样。

    但现在自己还有选择吗?

    苦笑一声,刚要转身回屋等死,就看到萨镇冰走了过来:“镜如兄(谢葆璋字),见你发呆好一会了,在想什么呢?。”

    “再想俄国人什么时候处决我们。”谢葆璋大吸口气,知道这几日萨镇冰一直在想办法逃出去,不由随口问道:“鼎铭(萨镇冰字),这几日可曾想到办法?”

    “没有。”萨镇冰往前走了一步,看了看屋顶的俄国士兵,忽然把谢葆璋拽到了屋檐下,避开了俄国人的视线,略带兴奋的轻声说道:“这几日打探下来,虽然没找到出去的办法,不过镜如兄你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这几天来谢葆璋还是首次见到萨镇冰如此表情,立即追问道:“鼎铭发现了什么?值得你如此高兴?”

    萨镇冰发现没有被俄国士兵注意后,目光闪闪看着谢葆璋,神色激动:“我发现,俄国兵好像很紧张,而且送饭的人说,这几日俄国并正在拼命在加固海防,准备把我们那些炮台重新利用起来!”

    “加固海防?重新利用炮台?!”

    谢葆璋目光呆滞,俄国人这是想干嘛?要修复旅顺港,也该等到他们完全控制了这里再说啊?难道说朝廷已经答应割让旅顺了!不对啊,若是答应了割让,俄国人该兴高采烈才对,怎么又会紧张呢?

    不等谢葆璋想完,萨镇冰再次说道:“我还听说,俄国水师不知道接到了什么消息,急急出海三天了至今毫无音讯,这几日留守俄国兵在码头那边也加紧了布置,水师留守的巡洋舰更是日日待命不得熄火。”

    “出海三天没有音讯?留守巡洋舰日日待命不得熄火?!”谢葆璋更纳闷了,都是北洋的人,又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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