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来了才知道,我那袍泽……

    嗨!他受秦贼之事牵连,被贬到宜宾长宁军里去了。这就叫我抓了瞎。

    我和子岳你一见如故,所以冒昧开口,想把小女暂时托付给伱,让她在你这里暂住一段时间,可好?”

    “这个……”

    杨沅听了就有些为难起来。

    “李统制,并非杨某有意推托。只是杨某还未成亲呢,乃是一個单身汉,令嫒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

    她那个年纪我这个岁数,有会说的不会听的,舌头根子底下压死人,跳进黄河洗不清,我得顾全(拍自己脸)这个……”

    李道的粗犷豪放,那只是一种伪装。

    他能在岳飞冤案中不受牵连,固然是因为他调走的早,可又何尝不是因为他会做人。

    后来他能把自己当初的副手肥天禄给保全下来,同样是因为他长袖善舞,广泛结交人脉。

    这样的人,貌相粗犷而心思细腻,心眼儿多着呢。

    李凤娘的心眼儿,十有八九就是继承了她爹这个特长。

    李道一进杨府的门儿,看到那么多代表王侯权贵登门说亲的媒人,就知道这杨沅太抢手了。

    所以他才灵机一动,改变了主意,不明说想要联姻之事,而是寻个托辞,要把女儿寄放在他身边。

    李道对自己女儿的美貌有着迷之自信,他就不信朝夕相处之下,杨沅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会不被他女儿的美貌所迷惑。

    如今听杨沅这么说,李道暗暗放心于杨沅的人品,就更不怕把女儿托付给他了。

    李道便做出一副忧伤模样,长叹道:“唉,李某镇守鄂州多年,临安的熟人已经不多了,这可如何是好?

    我相中的那个女子,已经有了我的骨肉,我若再不娶她过门,就怕人言可畏。

    她万一想不开,那就是一尸两命了。呜呜呜呜……”

    一个堂堂的军区司令,竟然掩面大哭起来。

    这可是自己在禁军系统的一位上司,又是同为岳飞鸣不平的同道,更是杨沅将来想要赢得军队系统支持的一个重要人物。

    眼见李道真情流露,说不出的难过,杨沅只好叹息道:“李统制如此为难,那我想想办法!”

    杨沅想了一想,道:“既如此,那杨某就答应李统制了。只是,我得把令嫒安顿在我未婚妻子鹿溪身边。”

    李道心想,你虽然是状元,如今炙手可热。可是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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