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便对赵璩说出一番话来,赵璩听着听着便眉飞色舞起来,兴奋地一拍椅子扶手。

    “鹅鹅鹅”,赵璩大笑道:“妙哉,妙哉,这事儿果然有趣,还是二郎你损,鹅鹅鹅鹅……”

    “来人呐,快来人呐!”

    赵璩迫不及待地把一个小内侍唤到面前,开心地吩咐道:

    “你马上带几个人去中瓦子,寻那儿最大的杂剧班子叫李家班的。

    让他们班主李观鱼过来见我,本王有事吩咐于他。”

    那小内侍答应一声,跑到前院,喊了几个豪奴,就气势汹汹奔中瓦子去了。

    杨沅道:“大王正忙,下官就不多打扰了。”

    赵璩奇怪地道:“二郎你这就走?”

    杨沅道:“大王还有什么吩咐?”

    赵璩对他翻个白眼儿道:“你丢在本王府上的那个小丫头,问都不问的吗?”

    “啊!”

    杨沅一拍额头,李凤娘!

    都快把那小丫头忘掉了。

    杨沅忙道:“李家那小丫头任性刁蛮,没给大王您添什么麻烦吧?”

    赵璩撇嘴道:“什么任性刁蛮,不过就是明知你不会把她怎么样的肆无忌惮罢了。

    你不惯着她,她就能比猫儿还乖。”

    杨沅苦笑道:“理儿倒是这么个理儿,既然来了,那见见也好。”

    赵璩便唤过一个内侍,叫他去后面传话。

    王府后书房里,李凤娘乖巧地站在书案前,身后的书案上,摆着一摞她抄好的《女论语》。

    在她面前,两个嬷嬷端坐在椅上,膝上各横着一根戒尺。

    晋王妃管理着偌大一个王府,还有王府的店铺、田庄需要打理,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来帮杨沅教育小女娃儿了。

    她只是会抽空考察一下李凤娘的功课,偶尔给她讲一讲经书,其他时候大多是这两个嬷嬷代她管教。

    安嬷嬷沉着脸道:“今之君子,徒知妻妇之不可不御,威仪之不可不整,故训其男,检以书传。

    殊不知夫主之不可不事,礼义之不可不存也。但教男而不教女,不亦蔽于彼此之数乎,何解?”

    李凤娘乖巧地答道:“现在的人啊,只知道为人妻子不可不加管束,所以注重教育男子如何为人夫君,还要著书立传教育男子。

    然而只是教育男子如何为人夫,不教育女子如何为人妻,那又如何能够成全彼此的礼数呢?”

    安嬷嬷点点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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