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的人,对于人体肌肉、骨骼的伤患非常了解。

    而精于内功的人,于望闻问切也自有一套学问。

    再加上师师有孕时,杨沅也曾好奇地随她学过切脉,这时号着盈歌的脉搏,杨沅怎么号都感觉像是有了身孕。

    算算日子,从钝恩城两人合体结缘至今,如果有了身孕,倒也确实该有脉象反应了。

    他看看桌上饭菜,大鱼大肉重油重盐,都是北方菜肴风格。

    有些女人怀了身孕时是没有孕吐反应的,但是那些有孕吐反应的,闻了这么浓重的味道会有作呕感也很正常。

    盈歌见他给自己号脉,也不禁意识到了什么。

    她紧张地看着杨沅,直到杨沅挪开手,才紧张兮兮地问道:“郎君,我……我怎么了?”

    杨沅摸了摸鼻子,缓缓地道:“如果我没号错的话,你是有了身孕。”

    盈歌的眸子一下子瞪得老大。

    阿蛮吃惊地看看盈歌,再看看杨沅,然后缓缓看向盈歌的肚子,满脸的敬畏赞叹。

    盈歌摸了摸自己的肚皮,依旧平平的,也没什么感觉,但她忽然就觉得自己不一样了。

    因为在她体内,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一想到这一点,盈歌就有一种莫名的敬畏与感动,她忽然想哭。

    杨沅眸中刚刚露出一抹喜色,便迅速被警惕所取代。

    杨沅马上追问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盈歌道:“人家才第一回作呕呢,没有旁人知道。”

    杨沅又看向阿蛮,阿蛮慌忙摇头:“人家正要去喊郎中,可还没喊呢。”

    杨沅松了口气,庆幸地道:“幸亏把阿里虎和阿它打发去做事情了,我又回来的及时,否则……。

    盈歌,我于医术只是略通一二,所以并不确定你是否真的有了身孕。

    不过,这件事无论真假,我们都得当真的对待。

    只要你除了嗅到荤腥味时会有作呕感,没有别的问题,那就不可以找郎中,也不可以再让其他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盈歌先是一怔,旋即就明白过来。

    李太公一直想招揽杨沅为其所用,如果自己真有了身孕,那么李太公只要控制了自己,也就绑定了杨沅了。

    当然,控制了盈歌的话,杨沅也会受到羁绊。

    问题是,这个年代的人大多把家族、功业和前程,看的重于一个女人。

    杨沅也从未在李太公等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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