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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城守军要么正在城墙下的兵营中,要么正在城墙上警戒。

    这突如其来的人马,着实叫他们有些措手不及。

    双方甫一接触,孔彦舟的兵马就凭着快刀快马,杀进了他们仓促组成的防线。

    脆弱的防线被冲个了稀烂,孔彦舟的人马一直顶进去三条街,双方这才展开激烈的巷战。

    孔彦舟打仗一贯凶猛,他的亲兵作战风格也如孔彦舟一般。

    百余骑亲兵,追随在孔彦舟左右,结阵冲杀,见人就砍。

    他们以三五骑结成一队,纵横冲突,相互呼应,猛冲猛打,如入无人之境。

    孔彦舟挥舞着双刀,刀光如雪,纵横激荡中简直是所向披靡。

    手起刀落间,必有一道血光窜起。

    在孔彦舟纵马冲突之后,留下的是一地的死尸、鲜血、残肢、断臂……

    孔彦舟平生所好者有三,一是断人头,二是掳人女,三是攒金子。

    这一番厮杀,杀得他好不通快。

    只是,毕竟快五十岁的人了,他的体力较年轻时候已经大有不如。

    暴发力虽然还在,可却已经不大持久。

    厮杀一阵后,孔彦舟渐渐气粗,便放慢速度,让他的亲兵顶到了前面。

    孔彦舟停马纵目,向四下望去。

    虽然夜间视线不清,但是从门楣的大小和飞檐斗拱,也能分辨出,这左右邻街,都是豪宅。

    北城居民依附于皇宫,居住于此的自然都是权贵人家。

    孔彦舟贪婪地舔了舔嘴唇,就想随意闯进一户人家去。

    大户人家必有美色,他已经杀累了,可心中那种亢奋的快意还没有发泄出去。

    既然不能继续体验快刀入体的快感,他还可以用别的方式发泄出来。

    孔彦舟一提马缰,盯住了道左一户人家,那朱漆大门左右,矗立着一对石狮。

    这户人家,必是权贵。

    孔彦舟把血淋淋的长刀往“得胜钩”上一挂,抬手笑指朱门,大笑道:“来人啊,撞开门户,把里边的男人全都给我杀……”

    “了”字尚未出口,孔彦舟突然心头一紧,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一种久经战场培养出来的直觉,让他瞬间感觉到了一种莫大的危机。

    孔彦州没有尝试控马躲避,而是立即把身子一歪,双脚离镫,就想滑落于马上。

    可是,这一箭不仅找了个最好的机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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