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心。

    因为他知道,女人想要的,他给不起,他给不起对方想要的家,给不起对方想要的安宁。

    他封锁了自己的感情,不想在大宋和任何人真正产生感情上的羁绊。

    可惜在和杨澈的接触中,还是失败了。

    杨澈是他在卧底的大宋唯一的兄弟,而杨沅又是他兄弟最爱的兄弟。

    所以,无论如何,他不想在他知情的前提下,却什么都不做。

    除非这么做与他西夏的根本利益有着无法分割的联系。

    但,他从不觉得杨沅个人对于两国之争,能有什么不可替代的巨大作用。

    ……

    杨沅目送寇黑衣离去,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的疑惑。

    他方才让刘商秋去封锁枢密院,让大壮回去报讯,故意做出一副已有所获的模样,未尝没有敲山震虎的意思。

    一个人心中有鬼时,就算他再镇定,也会不自觉地露出一丝蛛丝马迹,尤其是在他认为自己绝对没有被怀疑的时候。

    可是,刚刚与寇黑衣一番简单的对答,杨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勘印房里奇怪的油墨,难道真的与他无关?

    卢承泽提着写好的一堆封条赶了回来。

    因为没有来得及回都察院去请印,所以他请郑远东加了印钤,并加上了自己手写的名字。

    到底是探花郎,一副副封条写的字体极为优美。

    “佥宪,卑职已经把封条写好了。”

    杨沅接过封条道:“你再去各个门户处查访,六七年前,把守各处门户的是何人。

    他们可曾见过一个妇人领着一个孩子进入枢密院,是什么人把她们领进来的,又或者她们要见谁。”

    卢承泽答应一声,便匆匆去了。

    不一会儿,刘商秋得到杨存中的同意,便领着袁成举、郭绪之,安排“雀字房”的人分赴枢密院各道门户,下达了“许进不许出”的命令。

    ……

    张宓此时正在代表临安府,走访在临安养老的致仕官员。

    这就相当于对老干部的一个春节团拜了。

    所以当城中许多人都知道枢密院出了一桩奇案的消息时,他还一无所知。

    他是按照这些致仕官员住在临安府由远至近的顺序去走访的。

    这样一圈走回来,正好回到城中心。

    待他已经走访了十数位够级别的致仕高官后,终于在一位致仕的侍郎那里,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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