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连王加逸的官名都不叫了,难不成这是有了确凿的证据?

    一想到这里,王加逸更是体若筛糠,步子都迈不动了。

    那两个侍卫一看,立即将他左右挟住,半拖半走地向外走去。

    卢承泽又道:“谁是宣旨院押衙官何逍!”

    还有同伙?

    宣旨院众人刷地一下,又向何逍看去。

    何逍的官职虽然比王加逸小,心理素质却比他好了太多。

    虽然何逍也控制不住地脸上变色,但缓缓站起身,还是强作镇定,脚下也很沉稳。

    卢承泽道:“何逍,我们佥宪一并有请。”

    何逍深吸一口气,强作镇定,昂然向前走过去。

    王加逸被带到雀字房的签押房外,正惊慌不安,就见何逍也被带了来,顿时心中一凉。

    如果说,他本来心中还存有一丝侥幸,在看到何逍也被精准地挑出来带到这里时,他的心理防线就垮了。

    他站在侧厢廊下,眼睁睁看着何逍被两个高大魁梧的侍卫挟持着,直接走向签押房。

    何逍为了表现无辜,昂首挺胸,目不斜视,居然没有看见被暂时押在侧厢的王加逸。

    消息迅速报到了杨存中那里,此时郑远东也在杨存中这里等着消息。

    两人听说宣旨院副承旨王加逸和押衙官何逍被带去讯问,不禁面面相觑。

    郑远东道:“还真是宣旨院现任官员,做下了这样人神共愤的一桩案子?”

    杨存中赞道:“老夫早就觉得杨沅此子不凡,果然不是池中之物。”

    雀字房里,审讯却并不顺利。

    杨沅问道:“何逍,绍兴十八年至绍兴二十一年,你是宣旨院勘印房管库。”

    “不错!”

    “在此期间,勘印房造起一堵新墙,你身为管库,可知晓此事?”

    “下官并不清楚。”

    “你是管库,不知此事?”

    “佥宪有所不知,宣旨院并不是每天都有勘印事务,无事时,库房十天半月也不打开一回,下官不知此事,有何稀奇。”

    “勘印库里,在绍兴十九年,曾连续一个多月,大量购入纸张、油墨等耗材。

    但在此前后,勘印房并没有大宗印刷任务,这远比平时耗费量多的多的材料,用在了哪里?”

    “时隔太久,下官记不清了。不过,既然当时购入大量材料,说明就是有需要的。

    别的且不说,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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