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棠便像中了箭的兔子似的,嗖地一下跳了起来,俏脸飞红。

    “你去歇着吧。”

    杨沅摆摆手,打发她出去。

    “奴奴……奴奴留下侍候老爷。”青棠红着脸答了一句。

    杨沅皱皱眉:“你还小。”

    “人家怎么小了?”

    青棠很是恼火,挺起胸膛:“姐夫你偏心,人家这年纪,早就可以嫁人了。青石巷上和奴奴年岁相当的女子,都有当娘的了。”

    “那是别人家,咱家不行。”

    杨沅说着,已经在丹娘的侍候下解下外袍。

    丹娘只是吃吃地笑,也不赶青棠出去,也不帮杨沅说话。

    青棠更不服气了:“咱们家有这规矩吗?那奴奴倒要去问问阿蛮了。”

    “阿蛮……纯属意外。你去问吧。”

    “我不去!我现在不去!”

    青棠黠笑:“我明儿再去。”

    说着,小青棠自顾宽衣解带,就要往床里爬。

    杨沅一探手,握住她纤细的足踝,就把她小猫儿似的拖出来,熟练地往膝上一摁,就打起了屁股。

    小青棠小屁股翘的更高了,扭过头眉眼如丝地看他,涎着脸儿道:“亲达达,你要打就用力些,活活打死奴奴算了~”

    ……

    正月十六,一大早。

    杨府的奴仆下人搬着梯子,一处处地把燃了一夜的灯火熄灭。

    正月十五夜观灯,普通人家也要留一盏灯,让它彻底不熄。

    舍得灯油钱的大户人家,那更是彩灯处处,彻夜不熄的。

    盈歌和小阿蛮正在侍候杨沅穿衣打扮。

    盈歌昨夜早早就睡了,她如今有孕在身,本以为杨沅是不会来她房中的,却不想杨沅最终还是来了。

    今天日子特殊,杨沅又怎会冷落了她。

    盈歌固然是心满意足,只是苦了阿蛮,毕竟是她承担了最猛烈的火力。

    她们近乎一夜没睡,不过清晨起来却是神采奕奕。

    因为昨夜杨沅传授了她们一门功夫,名叫“蛰龙睡丹功”。

    杨沅手把手地教,指点了她们半夜,盈歌主仆才算是刚刚入门儿。

    盈歌有孕在身,不喜走动,阿蛮对杨府却还不甚熟悉,心中好奇的很。

    所以侍候盈歌早餐,又陪她在小院儿里散步一阵,等盈歌有了倦意,回房歇下,阿蛮就四处遛达起来。

    此时已然是日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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