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地一簪,又在胸上扎了一记。

    扶光还要再扎,被寒酥紧紧握住手腕。

    寒酥急道:“你……你有此打算,怎不早说……”

    扶光冷笑:“早说什么,事关我全家生死,谁知道王府里还有没有耳目,我敢说么?我……”

    扶光忽然腹中一阵绞痛,手中的簪子险些都没有握紧。

    寒酥的神气变得非常古怪:“我……我也是如你一般想的。我这几日,不断试你心意,却未听你抱怨过什么,怕你不肯答应。所以……我……我在酒里……下了毒……”

    扶光举着簪子,双眼一下子张的老大。

    寒酥躺在地上,双手握紧她的手腕,簪尖对着自己胸口,胸前鲜血汩汩,已经湿了一片。

    两位姑娘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一脸错愕地四目相对着。

    ……

    “官家恩旨,特赐宫中驰马~”

    两名小太监骑着太平马,在前方引路,一路骑行,一路高声宣旨。

    后边,杨沅在前,李显忠和邵宏渊落后他半个马身,一左一右,随在两名小太监后面,一路驰出了皇宫。

    过六部桥,再往前去不远,便是宗阳宫所在的坊。

    这宗阳宫,其实就是秦桧的赐第。

    秦桧谋反被杀,查抄了家产,赐第也收归了朝廷。

    朝廷稍加改建,成了一座有道家风韵的宫苑,命名为“宗阳宫”。

    而在本来历史上,长寿的赵构做了太上皇之后,以这处赐第扩建翻修了一下,成了他养老的德寿宫。

    而在宋室末年,德寿宫又改成了一座宫观,取的名字正是“宗阳宫”。

    不过,说是道观,其实皇室很多重要活动都是在这里搞的。

    原因就是,皇宫建的那个位置,实在是不当不正,宫前也没有宏大的广场,举办个什么仪式根本没有空间。

    而这处宅第的所在,就在御街边上,府外御道充作广场的话,倒比皇宫午门前还能容纳更多的人马。

    阅兵和献俘,如果去皇宫门前,根本周转不开。

    可是在这儿就没问题,官兵列队,从崇新门进来,绕着宗阳宫所在的坊上御街,然后再从该坊的另一面新开门出去,那就流畅的很。

    杨沅和李显忠、邵宏渊出了皇宫,带上他们各自四名卫兵,一行十余骑上了御街。

    由于今日阅兵,巡阅路段已被戒严,观礼百姓都在划好的分隔线外。

    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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