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透出一股肃杀之气来。

    西军将士,果然精锐。

    一时间杨连高看的心潮澎湃。

    有如此强军,若借我一支,再加上我家多年来在大理内部的经营,还怕段氏不让出皇位?

    时寒见杨沅站定,便肃然上前,高声宣布:“这位就是我们大帅,利州东路驻扎御前诸军都统制,杨沅,诸将士拜见!”

    说罢,时寒退了几步,与高敢一左一右,侍立在杨沅身后。

    军中传令兵把时寒的呼喊传了下去。

    杨沅一手托帅印,一手托虎符,上前三步,将印信高高举起。

    马上骑士齐刷刷下马,与步军方阵的士兵异口同声:“拜见都统制!”

    “哗!”数千人马,齐刷刷单膝跪地,就连那一匹匹训练有素的战马,也立即卧了四蹄。

    在杨沅身左身右乃至身后的侍卫,包括时寒、高敢,一起拜了下去。

    一时间,整个点将台上,除了杨沅便只有杨连高、刀妃妃这两位客人,以及一身僧衣、头戴尼帽的梵清三人了。

    梵清和刀妃妃哪看过如此威武雄壮的一幕。

    哪怕她们是女子,天生对军伍没什么兴趣,都看的心旷神怡。

    就更不要说杨连高了,简直是看的如痴如醉。

    杨沅缓缓放下双手,将印信交给了身边侍卫。

    不过,他并没有号令三军起身。

    于是,台上台下,三军将士,便只能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不动。

    杨沅按着南诏宝刀,在台上慢慢地踱着步子。

    从左走到右,又从右走回中间,这时便是毫不知情的人,也察觉到不对劲儿了。

    整个校场,便被一种怪异的气氛所笼罩。

    “众将士,我杨沅,新来的,所以大家不了解我。”

    传令兵提足了一口丹田气,将杨沅的话复制传述了下去。

    杨沅道:“不了解,没关系。杨某就自我介绍一下。”

    杨沅站定了身子,猛然一提丹田气,声音似乎要震荡了整个校场,根本无需传令兵复述:

    “我杀过资敌的大食蕃商,打过骄横的金国将军,斩过枉法的朝廷命官,骂死过当朝宰相。”

    “可是……居然会有人觉得我杨某人很好说话,你们说,好不好笑?”

    整个校场,鸦雀无声。

    高敢跪在那儿,眼珠子乱转。

    不是一切都好好的么,突然之间这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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