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万美金,如果我是你,就该看看自己手里的筹码还有多少,然后滚回自己的房间。你袖口有免费薯条的番茄酱,衣服上还有免费香槟洒落的痕迹,我猜你这两天在船上已经只能吃免费餐食了,对吗?”

    荷官开牌,庆尘赢。

    庆尘又丢了一枚筹码,荷官开牌,庆尘又赢。

    只是短短两局,就已经让荷官意识到不对劲了,尤其是刚刚庆尘对那位白人胖子说过的话。

    这时,身穿白色衬衣的中年荷官,竟然违反规矩的又拆开两副新牌,放入了发牌盒里。

    这是赌场用来应对‘算牌玩家’的手段。

    每个赌场都不缺天赋异禀的玩家,他们算牌能力超强。

    但能算两副牌的人,未必能算四副牌,牌越多,就越不好算。

    秧秧坐在一旁,用手托着下巴,看庆尘为自己展露神迹。

    她知道,庆尘是为她来赢钱的,没有她的话,这少年一辈子也不会坐在牌桌前。

    因为这少年是最恨赌徒的人。

    此时,庆尘接连赢了16局,已经引起了游轮赌场的注意。

    荷官也将4副组合牌换成了8副,可这依然无法阻止庆尘胜利的脚步。

    这张牌桌前围了越来越多的人,秧秧眼里却没有其他人,她知道身旁这少年不管在何处都能成为世界的中心。

    秧秧没有担心庆尘会成为庆国忠那样的赌徒,因为身旁这个人永远都知道失控的边界在哪。

    就在所有人继续期待庆尘赢下去的时候,庆尘留下了两枚筹码,然后将合计一千七百万的筹码全都推了出去。

    他将两枚十万的筹码放在秧秧手里:“走吧,已经把你输掉的赚回来了。”

    紧接着便带上女孩,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荷官开牌,庆尘输。

    赌场经理在对讲机中说道:“放他们离去,不要阻拦。”

    安保人员们撤离了,他们还不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

    庆尘带着秧秧来到舞会,他转头问秧秧:“你想跳舞吗?”

    “我不是想跳舞,我只是想开开心心的玩一场,”秧秧笑着说道:“哪怕我们回到里世界后,还要面对残酷的世界。”

    “行,那就跳,”庆尘冲进舞池里毫无规律的扭动着,秧秧看着少年像扭动的乌龟,笑得合不拢嘴。

    她知道庆尘其实很要面子的,如今对方能为她把这些面子都放下,很不容易。

    庆尘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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