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捐了几百斤的粮食就哭着说家里人要饿肚子了。

    武皇差点掀桌子,或许是看到武皇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这些哭穷的官员还是守住了最低的下线。

    最少最少也是五百两起步,再少就说不过去了。

    武皇有气也只能憋着,毕竟别人已经捐了。

    “诸卿有心了。”武皇违心的夸赞了几句道:“既然是于国于民有利,各地的士绅世家也都要以身作则。”

    “……”

    刚才还在沾沾自喜的官员们,又集体傻眼了。

    朝堂捐钱捐粮还不够,还得世家大族也都捐?

    他们明白,这件事是躲不掉了,大不了就少捐一些。

    他们也有自己的算计,这水利工程可是大工程,大工程就意味着需要招募人手,需要有人监工,需要有人在这里担任职责。

    到时,这钱财他们也是可以动动手脚的。

    任何时候,任何活动,都是官员捞油水的好时机。

    “陛下,那此次监工一事……”杜杰问道。

    “臣以为可以委派工部侍郎……”

    “臣不以为不可!”

    此事才刚提及,便已经争吵起来。

    朝堂派系不少,官员极多,事情安排也需要再三慎重。

    哪怕是六部尚书也不能随意安排人员,朝堂上谁都不相信谁,谁都不服气谁。

    如果杜杰没坑大家,那他自然是最佳人选,可现在很多人都看他不顺眼,断然不会让他主持此事。

    万一杜杰玩一招暗度陈仓,将自己家捐出去的钱粮又收了回来,他们找谁说理?

    朝堂因为这件事吵了起来。

    此事关系甚大,虽然捐的都不多,但架不住朝堂官员多,也架不住各地乡绅世家多,哪怕再少的钱财经过汇总后,也是一笔惊人的数目。

    因此,争论许久也没办法确定人选。

    “臣想到了一个人。”范秋礼说道。

    不少人有了预感,知道范秋礼说的是谁。

    有人满意,有人蹙眉,有人沉默。

    “谁?”

    “幽王李昭!”范秋礼道:“水利工程本就是他倡议和执行的,他手底下的人经验最丰富的,即便是工部,也不敢说比他们更懂这个吧?”

    杜杰颔首,表示赞同。

    “幽王此人在水利工程一道投入巨大,目前来看,至少也超过了两百万两之巨,他绝对是最懂钱粮如何利用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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