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行,直到跪在了李锋面前。

    然后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使劲给李锋磕起了头:“李锋,求求你,让阿坤别杀我!我对你还有用,我对你还有用的!我可以告诉你京城是谁在背后指使我杀你,我将我这半辈子所有的产业都交给你!所有的钱都给你!我离开滇省!以后再也不回来!让阿坤放我一条生路。”

    事情再次出现戏剧性的变化。

    陆广坤此刻正在向他最不可能祈求的人祈求,希望对方能阻止他的亲女婿杀了他。可这确实是此刻唯一的机会了,李锋现在成了能够完掌握他生命的人,只要李锋一句话,裴坤绝不敢动手。

    可是李锋只是淡漠的看了他一眼,仅仅是内心有点波澜而已,任你之前是个手握大权的地下大枭!任你之前地位有多高!在死亡面前,也只能跪下来祈求。

    只是不知道,如果当初的韩擒虎和殷长空有得选,他们是会选择像陆广坤这样跪着求饶,让自己低贱到泥地里,还是宁愿站着只求一死。

    李锋不知道,人性很复杂,说不清,而在地下世界,人性的复杂和险恶又提现得最明显最直接,红刀子进白刀子出,成王败寇,赢了的不可一世,输了的跪地磕头当牛做马只为苟活。

    “你说的那些对我无吸引力,谁在背后指使你对付我,你不说我也知道。”李锋一句话似乎给陆广坤判了死刑,李锋见他整个人僵硬在那里,以头杵地,说不出的可怜,不免又多了两句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陆广坤,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你该得的报应。有句话送给你,类似的话我对殷长空也说过,来生别来超社会,来生别做白手套。”

    扔下这两句话,李锋又看向裴坤,对于这种能毫不犹豫弄死自己岳父的人,他丝毫没有打交道的兴趣,同时也算看清了裴家这帮子人。

    他偶尔有空总喜欢新闻站看看新闻,对裴家基本的了解,是来源于这些新闻。总有天真的国内友同情裴家,说裴家在缅国建立了汉人政权,要国家帮忙什么的。

    而李锋看清了,裴家一点都不值得同情,不过是一家子军阀草头王而已,谈什么民族大义,说什么同胞情怀,呵呵,傻逼才会信。

    “裴坤,绿孔雀的妻儿是在附近勐西镇吧,先照看好他们,如果有事,我会联系你们。但你们别管有事没事,别去联系我。回去告诉你家老爷子,指望国内这边帮他没有用。”

    李锋说完,不顾裴坤有些难看的脸色,自顾自的带着兄弟们扬长而去。聪明如他,眼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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