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

    李义府听完这番分析,若有所思,缓缓低下头,脑海里像走马灯一般不断回想着太子平日里的种种举动以及陛下在各种场合的态度和反应。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大悟的光亮,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以为参透玄机的自得:“老师,您说的极是,看来,确实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学生明白了。”

    戴胄看着李义府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明白什么了?你就明白了?”

    那语气带着长辈对晚辈的责备,又透着对李义府考虑不周的感慨。

    李义府满脸疑惑的看着戴胄,脸上的自得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解:“老师,您的意思不就是让学生投靠到太子这边吗?”

    他再次确认道,语气中带着执拗,“反正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戴胄眯起眼睛,盯着李义府,似乎要把他的内心想法看穿:“是啊,为师是说了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但是,为师没说是太子啊!”

    这话瞬间敲碎了李义府之前所有的设想,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陷入了混乱。

    “老师,您说的难道是?”

    李义府看着戴胄,嘴巴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惊得说不出话,只能在脑海里疯狂思索戴胄话中的深意。

    “是啊,这天底下,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跟着陛下走。”

    戴胄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

    “可是陛下……”

    李义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戴胄打断了。

    “你是想说,陛下身体不好了,你怕以后是吗?”

    戴胄像是一眼看穿了李义府的心思,轻轻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豁达,“哈哈哈。”

    他笑罢,神色变得格外认真,“陛下如今才什么岁数?哪怕陛下真的不行了,那也要跟着陛下走。”

    他诉说着一个用一生经验领悟出的的信念。

    “文才啊,你还年轻,有些事情,你不上年纪,看不懂的。”

    戴胄的语气变得慈爱,像一位长辈在对晚辈谆谆教导,“老师我啊,这辈子什么没见过,隋末时,我任门下录事,受到苏威,裴矩的赏识,见过那杨广,后来,杨广死后,王世充立杨侗为帝,为师那时候,便被王世充封为给事郎。”

    他的思绪飘回到了那个天下大乱的时代,眼神里满是感慨。

    “后来那王世充想要加九锡,是为师进谏,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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