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触。

    “真要我说?”赵甲第咬着她精致粉嫩的小耳垂。

    “嗯。”齐东草颤抖得更厉害了。

    “胸部。”赵甲第这个就应该挨千刀万剐的畜生说出一个单独来看并不太淫-秽、但在特定语境环境下就显得格外**的词汇。

    齐东草沉默着喘息,近乎娇-喘。

    以她的薄脸皮肯定是再也不会说话了。

    所以赵甲第就轻轻撩起睡衣,向上攀升,一寸一寸。

    “不要动。”齐东草带着哭腔道,看来已经她的心理和身体都到了承受极限。

    “好。”赵甲第手心已经渗出汗水,不敢再动,细细感受那份奇迹般的暖玉滑腻。

    他头脑一阵空白,只觉得理想,野心啊,人生啊什么的,比起手里这个,都太无足轻重了。

    这一年,赵甲第19岁,齐东草2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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