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斛没有睡意,兴许是监视赵甲第,坐阶梯上最下面,陪着靠墙壁。

    半个钟头后,除了李青斛,所有女孩都沉沉睡去。

    赵甲第轻声问道:“你不睡一下,晚上就要上台表演的。”

    小青虫歪着脑袋,把玩着耳环,没有应声。

    “上次在斗牛犬酒吧,跟你报了手机号码,肯定没存吧?”

    “你烦不烦。”

    “你存一个,我就不烦你。”

    “你有病啊,我说了小白脸给姐死远点。”

    “我没想怎么你。”

    “那你就是伪君子,更恶心,爬开!”

    “那我回头去跟佟夏要你号码。”

    “去吧去吧,不过你要敢打我电话,我就把你阉了,长出来再阉。”

    “……”

    相安无事半个钟头。

    李青斛问道:“你二胡谁教的。”

    “爷爷。”

    “那部骚包宾利敞篷是谁的?”

    “奶奶给买的。”

    “你是富二代?”

    “不算。”

    “虚伪!”

    “你说虚伪就虚伪好了。”

    再度沉寂无声半个钟头。几个疲倦至极的女孩都微微鼾声。

    “你跟佟冬佟夏什么关系?”

    “朋友。普通朋友。”

    “上过床没?”

    “没有。”

    “什么时候上?”

    “未知。”

    “想上?”

    “不敢,也不想。”

    “果然虚伪!”

    “……”

    继续相互沉默半个钟头。

    “你接近司徒坚强有什么目的?”

    “做家教,赚钱。”

    “知道他爸是谁?”

    “知道一点。”

    “没投资人情的意思?”

    “暂时不打算。”

    “被蔡姨包养多久了?”

    “尚在努力中,但无果。争取包养她,可惜希望渺茫。”

    “啧啧,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一堆熊心豹子胆。”

    “人类不做超越能力的攀登,那天空的存在,有何意义。”

    “草!”

    女孩们陆续醒来,继续展开新一轮排练。

    她们的节目能够作为这一届西湖音乐节的第一晚压轴戏,自然不是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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