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有赤气,东西竟天,太史上言‘当有阴谋,不宜北行’”,所以灵帝才罢了北巡河间旧宅的计划,随后征召王芬入京,王芬见阴谋败露,恐惧自杀。没想到这里面竟有捕风的功劳。

    吕布不知步梵何意,竟然对他如此热情,便只好笑而转问道:“之前袁隗派来的侍女藏匿在梁上,不知步总使为何不出手擒之?”

    步梵轻轻一笑:“我此番躲在梁上,便是为了此人,本想出其不意,将她生擒,阻其自杀,盘问出主谋,录下口供,怎奈将军手疾,先行将此女拿下。”

    吕布连忙报以歉意:“吕布鲁莽,误了总使的大事,布这厢赔礼了。”

    那步梵连忙摆手道:“将军切莫折煞步梵了。从刚才将军的分析,步梵看得出来,即使录下那女的口供,也奈何不了袁隗那老匹夫,为今之计,便是依照将军所言,先联合袁家除掉董卓,然后再联合其他不满袁家的世家去灭掉袁家,灭袁之事急不可图,需缓缓而行。”

    何太后面色郑重地对吕布说道:“我大汉皇室一直有一个专属于自己的密探组织,像武帝时期便有绣衣使者,后来被世家大族反对,武帝遂罢了绣衣使者,却取‘捕风捉影’之意,建立了更为隐秘的捕风使者,这个组织约有一千多人,有两百多人分布在洛阳城内,其余的都分布在大汉各个角落,专门刺探王侯大臣们的隐秘。本来捕风一直有先帝亲自掌管,怎奈先帝英年早逝,辨儿少不更事,本宫无奈只得管起此事,怎奈本宫是一介妇人,对此阴诡之事一向不喜欢不擅长,一直想找一个信得过的大臣帮本宫料理此事,如今你受先帝托付,又赤胆忠心,又文韬武略,又有阴诡之才,所以本宫才放心把这个捕风交予你掌握。”

    不待吕布表态,步梵却冷冷地对何太后说道:“何太后,捕风在这数百年间只为皇室效力,从不曾屈从于大臣,何太后,难不成你要违背祖宗规矩?”

    何太后亦冷冷地争锋相对道:“步总使,念你执掌捕风多年,没有功劳亦有苦劳,本宫恕你无礼之罪。不过,你这话很有问题,霍光当政时,你们不也唯他命是从!何况,吕将军乃先帝嘱托之人,又是天子的尚父,这样的身份难道不配执掌你们捕风吗?”

    步梵看了看刘辩:“皇上,御意如何?”

    刘辩苦笑道:“朕听从母后安排。”

    步梵无话可说,走到吕布近前,躬身施礼:“捕风总使拜见将军,愿听从将军驱使,万死不辞。”

    吕布连忙回礼道:“同是为天子效力,吕布不敢言驱使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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