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朝廷里乱搞,跟舞阳君一起劝说何太后减少对吕布的信任,慢慢把吕布排挤出朝廷,只求袁隗为他在洛阳朝廷留一个位置。

    何太后惊怒地指着潘隐骂道:“潘隐你这个狗贼,你竟然勾结袁隗图谋本宫的爱将!”

    “太后明鉴,小人从未向袁隗写过信,”潘隐凄惶地争辩道:“这封信必然是吕布伪造,嫁祸给我的。”

    “太后,您看,这是潘隐写给其他人的书信,字迹跟这封信一模一样。”吕布递给何太后几封书信。

    “确实如此,潘隐你还有什么话说?!”何太后愤怒地把书信丢在潘隐面前:“难道吕卿还能模仿你的笔迹不成,他跟你莫无往来,如何模仿你的笔迹?!”

    潘隐低头盯着那封向袁隗发誓效忠的书信,震惊了,笔迹真的和他的一模一样,喃喃自语道:“我没写过,我没写过啊,我确实有向袁隗效忠的心思,可是袁隗知道我是天阉,平素跟十常侍来往密切,根本不接受我的投诚,我只好跟随太后前来邺城,可是我真的没写这封信,因为我明知道袁隗是不会相信我的。”

    “潘隐狗贼,原来你的忠心都是假的,是人家袁隗拒不接纳你,所以你才跟随本宫,”何太后乃是屠户之女,生性彪悍,指着潘隐破口大骂:“你这个不男不女、人神共弃的怪物,不是本宫收留你,你早就被袁绍当成宦官给杀掉了,你还不感恩戴德,反而恩将仇报,你这个不忠不孝的狗贼,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太后开恩啊,小人因为吕布将军杀了小人的弟弟潘宇,使得潘家绝后,小人十分恼恨,才跟舞阳君商议,在太后面前说吕布将军的坏话,小人都是出自私愤,并无背叛太后的意思,请太后明鉴开恩啊。”潘隐匍匐在地,一把鼻子一把泪地哭喊道。

    “女儿啊,我这么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有一个知心人疼我爱我,你不能把他给杀了,不然娘也活不下去了。”何太后的母亲舞阳君用毯子裹着老迈的松垮的身体,声泪俱下道。

    舞阳君不说还好,她这一求饶才让何太后意识到潘隐这个狗贼献媚舞阳君已经是一个宫闱丑闻,若是继续留潘隐的狗命,这个丑闻还会不断传播,到时候皇家脸面何存。

    何太后冷厉地看了舞阳君一眼:“母亲大人,不知您有何面目去见我死去的老父亲,您这样的举止,让本宫在大臣面前抬不起头!自此以后,你就不要住在宫里了,本宫会给你建造一个府邸,你住在那里,就颐养天年吧,什么地方都不要去了,什么人都不要见了!”那老妇人舞阳君听到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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