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人?”

    兰姐摇头,“不是,太太,先吃饭吧。”

    兰姐一贯憨厚肯干,不会说谎,梁文姿搪开她,冲进卧室。

    “太太!”

    兰姐跟上去,“别——”

    为时已晚,梁文姿打开门。

    沈时烬抱着程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兰姐垂着头,小心翼翼道:“先生和程小姐什么都没发生,是程小姐醉了,先生把她带回这里。”

    梁文姿直勾勾盯着两人,心中只觉鼓胀,七窍八孔席卷怒火,四处乱窜,却无论如何都发泄不出来。

    灯光昏黄,像熊熊怒火燃烧。

    好!

    好一个沈时烬,好一个程意!

    女人捞起杯子,用力一泼。

    “谁!干什么!”

    “啊——”

    梁文姿红着眼,是泪,是怒。

    “清醒了吗?”

    泪水汹涌,又被怒火蒸干,她如同置身水火双重天,几乎窒息,声音却越发冷肃。

    “梁文姿,你干什么!”沈时烬勃然大怒,怒斥:“从早晨开始就无理取闹,一整天了,也该消停消停了吧?!”

    “我无理取闹?!”梁文姿不擅吵架,如今脑中却十分清明,“沈时烬!你把我抛在荒郊野岭,自己回来和程意睡觉,是我无理取闹吗?!”

    “可你现在不是回来了嘛!”程意皱着眉,“你不知道时烬哥多担心你,他原本打算要去找你的。”

    “那为什么不去?”梁文姿不理她,直勾勾盯着沈时烬。

    “程意生理期喝酒,肚子疼,我总该先把她安置好再去找你吧!”沈时烬觉得梁文姿越来越难缠了。

    “兰姐不在家吗?”梁文姿目光如炬,逼问:“兰姐是女人,更了解女人。”

    “可我不是不放心么!”沈时烬挠挠头,尽显烦躁。

    “你不放心她生理期喝酒,就能放心我独自在荒郊野岭?”女人咬着唇,泫然欲泣,“沈时烬,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我被野兽吃了,万一我遇到坏人,万一我……”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行了吧!”

    沈时烬索性破罐破摔,“我道歉!”

    梁文姿攥紧拳,不依不饶的态度。

    “文姿姐,时烬哥都认错了,你还想怎样?”程意气鼓鼓挡在沈时烬面前,“何况你都已经回来了,说明事情也没你说得那么严重。”

    “我知道今晚是我耽误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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