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梁文姿更羞愧,总觉在他面前简直一点秘密都藏不住。

    “还疼吗?”男人注视她,梁文姿依旧抿唇沉默。

    裴景明见她不说话装鹌鹑,强捧她脸,“那巴掌还疼吗?”

    梁文姿被迫对视,杏眸圆溜溜,摇摇头。

    沉浮黑暗中,只有安全指示牌散发幽幽绿光,咫尺之间的距离,蒸腾暧昧气息。

    女人垂眸,心跳怦怦。

    裴景明半边脸被照亮,一贯的冷肃端正。

    两人无言,梁文姿试着挣脱,男人突然加重力道。

    “还,还有事?”

    裴景明夜视能力极好,他清楚地看见女人颤动的睫毛以及每一道刻在肌肤中的微表情。

    他低下头,嗓子喑哑,语气更软,“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

    这问题像是在挑拨,她迟钝摇头,“我不知道。”

    坚定的心在看到父亲后动摇了,她不爱沈时烬,是不知道该怎么报恩。

    养恩可还,救命大恩却无以为报。

    况且当初沈父让她嫁给沈时烬时,为的也是她。沈父说她性子软,嫁给被人难免受欺负。

    慈父心悠悠。

    裴景明看清她脸上的纠结,并不急切逼迫,只额头抵住她额角,轻柔道:“十五年了,我不怕等。可姿姿,我需要你给我一个回答。”

    梁文姿清晰感受到心腔中的跳动,比她先预感男人接下来的话,“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

    裴景明被一通电话叫走,松开手时,梁文姿也没说出口是什么感觉。

    她不知道什么算爱,不知道自己对他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只知道和他在一起,很安全。

    走出疗养院时,沈时烬正在车边等着她。

    “见过梁叔叔了?”沈时烬情绪平缓下来,主动为她拉开车门。

    梁文姿却不想再理他。

    沈时烬背后告状这种小人行径实在令人不齿,何况他连事情都没查清楚就为报仇凭空污蔑别人,实在太幼稚。

    他自觉理亏,主动坐上副驾,将掌控权交给梁文姿。

    “姿姿,我对你不好吗?你就这么想离婚?”

    若不是沈父出言阻拦,梁文姿必定要拽他去民政局了。

    女人绷着脸,没说话。

    她现在脑子很乱,裴景明的突然表白,沈时烬的穷追不舍,以及内心深处对沈家的愧疚,一切都让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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