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限的眷恋,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无论有多么眷恋,他还是要上战场。

    也许明天,也许下一次战斗,他就要永远离开这个世界,永远与亲人告别了!

    正是因为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向冠英才会哭得这么伤心,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嗷嗷嗷!”向冠英撕心裂肺的哭了一阵,然后才絮絮叨叨的说道,“荷花,荷花,我的小荷花呀,上海我熬过来了,南京我熬过来了,但是这次,但是这回,只怕是,怕是真的熬不过去了!荷花,这回你怕是真的要守寡了!”

    “荷花哪,我舍不得你,我真舍不得你!”

    “荷花哪,我就是做梦都想回到你身边!”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当了兵,谁让我选了这条道呢。”

    “现在我就是想要退出也晚了!身为男人,做啥都不能够做逃兵!”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要想不受人欺负,要想不受人侵略,就必须有人做出牺牲,如果连当兵的都不肯牺牲,那还能够指望谁去呢?”

    ……

    湖北通山县,九间廊村。

    村口有一栋三间的瓦房,屋前还有个小院子。

    两名身姿笔挺的军官敲开了院门,一个怀抱婴儿的花信少妇迎上前,脆声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一个军官道:“请问这里是向冠英向连长家吗?”

    “啊,是的。”少妇脸上露出笑容,“我男人当连长了?”

    “荷花,谁来了?”伴随着一个苍老的声音,一个须发皆白但是身子身还算硬朗的老人从正屋出来,看到院子里站着的两名官兵,顿时神情一凝。

    紧接着,又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妪跟着走出来,手中拿着舀水的木勺。

    看到院子里站着的军官,老妪心中似有所感,手中木勺叭嗒一声掉落在地。

    “两位,想必就是向连长的高堂吧?”另一个军官说完,便将携带的行李箱打开,从中取出敢音机,搁在院子里边的石板桌上,再打开。

    片刻后,收音机里边就传出了向冠英的声音。

    听到向冠英的声音,花信少妇的那对妙目,一下就红了。

    向冠英絮絮叨叨道:“荷花,你才二十岁,还年轻,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我若是真的战死了,你就再找个男人嫁了吧。”

    “不必为我守寡,年轻女子守寡,苦。”

    “把小石榴也带上,她还太小,不能没了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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