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的人或者商队多了,也会有些不长草的路,从这里看,明显的分成了三个方向,向东,向北,向南,各是一条肉眼可见,大约可容三辆大车并排而过的黄土大道,而一座方圆十余里的湖泊,则是在这荒丘的东面,一片平坦的草场,就在这个湖边,水草丰盛,若在平时,是一处再好不过的牧场。

    可是这座牧场的周围,却是星罗棋布地摆下了几千顶帐蓬,方圆二十里内,是一处巨大的军营,七万燕军,就在这里散布,而在参合陂的西边,却是另一番景象,被这大陂所阻,另一处规模稍小的大营,方圆约十几里,两处燕军大营,被这宽约五里,高三十余丈的荒陂所隔,仿佛是两个世界。

    帅帐之中,慕容麟面色阴沉,看着坐在帅位之上的慕容宝,沉声道:“太子殿下,请问为何不允许我的部下过陂?同是大燕将士,我的部队在这里风吹日晒,连个水都没的喝,却还要枕戈以待,衣不解甲,们在另一边却是可以不设守备,连营栅都不立,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慕容宝冷冷地说道:“有何不公平的?本来就说好了,中军与后卫相隔三十里路,互相呼应,今天们正好是宿营在陂西,而我们正好在陂东而已,到了明天,不就反过来了吗,们在陂东水泊边,我们就在南边没水喝。总是公平的。”

    慕容麟恨声道:“我们在这里为大军抵挡后面的魏军,们却一直安,这也叫公平?”

    慕容农哈哈一笑:“什么叫后卫?这就叫后卫啊,赵王殿下,别光抱怨,不说好处,军的牛羊一半多可是归了后卫部队啊,这些天来们天天杀牛宰羊好吃好喝,我们的将士只能吃饼,也没见啥不公平啊。后卫部队嘛,辛苦点,危险点是应该的,所以,精骑也给了,牛羊也给了,如果大军安回中原,这一功,我们都会向父皇禀报的。”

    慕容麟咬了咬牙:“不行,让我们孤军留在陂西太不安了,万一魏军大至,隔着高陂,根本无法救援,我们得到陂东才行。”

    一直站在慕容宝身边的慕容德,他的眼睛从开始军议时就是在微闭着,仿佛这一切的军议都与自己无关,听到这句,他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神光直刺慕容麟:“赵王殿下,是后卫,后卫就得承担保护军安危的责任。这是原来就约定好的事,铁骑也给了,牛羊也给了,这参合陂是最后的险地,只要过了今夜,一路向南,就是一马平川的大路,我们再也不用担心魏军的来犯,到时候,如果不想当后卫了,从明天开始,我的军队跟对换都行。”

    慕容麟冷笑道:“既然德皇叔这样说,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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