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还想再说,雷鸣已经再次对皇甫七道:“那就劳七少在此等一等了。”

    皇甫七是头次跟萧樾接触,不了解他的脾气,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可他打死也想不到才回京一个多月的萧樾会和武昙之间有点什么,既然那主仆两个不平易近人,那就不近了呗,他也无所谓的找了张椅子坐下,一边喝茶一边等武昙下来。

    此时楼上的雅间里,周畅茵已经把所有的随从婢女都遣出了房间,只有她和黎薰儿还有姜玉芝在里面。

    姜玉芝是三人里面最不经事的,神色惶惶的不住的揪扯着帕子,喃喃地道:“周姐姐,这怎么办啊?你不是说隔壁的屋子是被一个富商用高价包下的么?怎么晟王殿下会过来?而且……而且他的侍卫还看见我们了,我们就是现在从后门溜走,万一他一不小心说出来,别人也是要怀疑我们的。”

    萧樾的身份太特殊,摆在那里就形成了无形的压力,足以让姜玉芝这样的小女子方寸大乱。

    周畅茵也是冷着脸,一脸的不快:“走什么走?现在走了,不等于是告诉所有人我们做贼心虚吗?你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在呢么?一会儿官府的人势必会上来询问我们,你给我稳住了,千万别露怯。”

    说着,她又转头看向旁边没事人一样低头喝茶的黎薰儿,不满道:“事情是你安排人过来做的,确定没有留下把柄和可能被追查到的痕迹吗?”

    黎薰儿抬起脸,神态自若的与她对视,莞尔勾唇:“你也说了,事情是我吩咐人做的,若出什么纰漏,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我,你觉得我会这么不小心吗?只不过做了一场无用功,没能帮你教训到武昙那个小贱人,我是挺遗憾的。”

    提起这茬,周畅茵也是恨得牙根痒痒,脸色又瞬间暗沉几度,不耐烦道:“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先把这一关顺利蒙混过去再说。”

    “玉芝!”她转头又瞪了姜玉芝一眼,严厉的警告道:“我再提醒你一遍,你一定要给我稳住了,一会儿官府的人过来盘问,你一定要说……”

    话没说完,旁边的黎薰儿就冷嗤一声,不屑道:“你实在扛不住,就直接装病好了,去旁边的榻上躺着,回头官府的人过来,谁问话你也不用答,想哭就哭,想抖就抖,总之别吭声就是了。”

    早知道这个姜玉芝这么没用,今天就不该带着她一起过来。

    不过她要求带着姜玉芝来,却是为了别的目的——

    今天把她捆绑在这里,一起现场参与谋杀武昙的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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