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更慢了一点,嘴巴的反应在思维之前就先脱口问道:“什么?”

    萧樾道:“你不早就认定了本王来你府上是别有居心?你不是一直都知道今上忌惮手握重兵的定远侯府?你甚至还判断本王接近你的目的不单纯,是要利用你来接近你大哥甚至是你父亲?”

    萧樾的语气不重,甚至于语调还低缓中肯,可就是这一句接着一句的诘问,就听得武昙脑子里一声接着一声的闷雷在不断的炸开。

    她嘴唇动了动,出于本能的,下意识的就想和往常一样敷衍和搪塞什么。

    可是萧樾就这样目光深深地望定了她,她能看见自己的脸呈现在他瞳孔里的样子,然后就恍惚的产生了一种错觉——

    此时此刻,这么近的距离,他似乎是已经看穿看透了她内心的一切想法。

    这种距离——

    不仅仅是空间上的,横竖就是有一种掩饰也没用的潜意识里的认知。

    所以,最后,她就只是抿了抿唇……

    沉默。

    萧樾看她这个样子,思绪却突然恍惚了一瞬,又回想起了五年以前他在长宁宫的大(殿diàn)里最后看见她那时候的(情qíng)形——

    一样的清醒理智,却时刻都在权衡利弊。她的家族,她的亲人,为了她所在乎的一切,隐忍退让,最后却用一张嬉笑中无所畏惧的面具来维持她自己仅剩的自尊。

    那时候,他觉得这个女人真可笑!

    可是到她离世的五年以后,他自己死的那个时候,他又想起她,就就觉得她实在是太可悲了。

    而现在,他重新回到这里,站在这个只有十二岁的女孩儿的面前,亲眼看着她在这锦绣繁华的京城之地享受着亲人的呵护,肆意又欢快的生活的时候……

    他又只觉得她可怜。

    武昙眼见着他的眸光在自己的脸上凝滞,甚至还好像是突然之间就走了神,一时间不(禁jìn)觉得奇怪。

    她微微皱了下眉头。

    就这一点细微的动静,已经将萧樾的思绪再度拉了回来。

    这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qíng)有点前所未有的糟糕。

    武昙瞧见他唇角扬起的那个弧度消失不见,就觉得这周遭的空气都好像也跟着凝滞瞬间添了几分冷意。

    她肩膀瑟缩了一下。

    萧樾却是凝视她的面孔,突然再度开口:“本王教你个道理!”

    这不是个征询意见的语气,武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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