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头皮一麻,又迟疑着闭了嘴。

    武勋满面愧色,脸色铁青,咬着牙道:“此等毒妇,做出有悖伦常的恶事,本是死不足惜的,可却是如母亲所说,此事一旦上告官府和天家,我武氏阖族的名声都将跟着毁于一旦,将来孩子们的嫁娶都要被她牵连。儿子不孝,原想着应该将其休弃的……”

    武青雪听到这里,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惊呼出声:“父亲……”

    钱妈妈却听出了端倪,连忙也跟着跪下去,从旁拉了她一把。

    老夫人不悦的横过来一眼,武青雪嘴唇不甘心的蠕动了一下,这才忍下了。

    老夫人道:“当年元洲城一役,孟氏不是全家蒙难,已经无娘家可回了么?今天咱们自家人关起门来说话,我本也不是要听什么分辩和解释的,你既已有了决断,那直说就是!”

    老夫人的语气很平静,似乎是真的已经全部介怀,说完,重又端起茶碗喝茶。

    武勋那里却好像终究是觉得难以启齿,又默了片刻,方才再度开口道:“孟氏做了这样的事,无论如何已经不可让她再以定远侯府的当家主母自居,更不能留她在府里,继续败坏家里的名声,儿子想……京郊的鼓山上有一座清黎庵,就将她以清修为名送过去,让她去潜心念佛忏悔吧。琼儿究竟是嫁了皇家,这样留她个名分在,好歹……也是对皇家有个交代!”

    清黎庵的地方十分偏僻,是一座只有十几个女尼的小寺庙。

    孟氏要是去了,可想而知,只要府里还有老夫人一日,她就再不可能回来了。

    而武青雪还一心巴望着孟氏能翻身,他们母女好风风光光的把持侯府呢。

    武勋一个武将,不可能长期呆在京城,现在武勋在的时候他的日子都不好过,因为武勋是个男人,京城里勋贵人家就没有男人插手后院的事的,回头若是武勋再离了京城,她岂不是更得夹起尾巴做人了?

    武青雪顿时就慌了,也顾不上害怕,连忙爬过去扯住了武勋的衣角道:“父亲!不可以的,您怎么可以将母亲送到那种地方去,那地方那么偏僻,只要您把她送去了,外人猜也猜到了母亲她必是犯了错的,到时候胡乱揣测的……终究还是会影响到侯府的名声。而且不为别的,计算看在我们兄妹几个的面子上,您好歹要顾念母亲她为你生儿育的功劳,这些年,母亲也是受了许多委屈的……”

    说着,就急的哭了起来。

    她现在怀了身孕,武勋不好对她动手,就只狠狠的闭了下眼睛道:“要不是念及这些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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