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的兵器样式不完全吻合,但是十把里面起码有五六把……刺出的伤口不会有甚差别。下午北燕郡主和那些随从的尸首都是卑职带人查验的,若说比对凶器的话,这里面……确实……呃,有些难免真伪的。”

    “你也是……”燕廷桀脱口就想说你也是大胤的府衙中人,却被陈王以一道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这仵作是出自大理寺的,就算萧樾的手再长,有可能伸到大理寺去,可是当着萧昀的面这么说,就等于是在说萧昀无能,完全驾驭不了他那皇叔甚至于大胤的国政,这就十分严重了。

    燕廷桀对自己的这个祖父还是十分惧怕的,瑟缩了一下,就老老实实的闭了嘴。

    萧昀的目光自众人脸上逡巡而过,最后就颇有点意味不明的忖道:“如此一来,物证就不作数了,而在人证上,你们双方又是各执一词,皆有道理的?”

    陈王忍无可忍的猛地站起来,义正辞严的拱手道:“胤皇陛下,晟王府的侍卫行凶,是我府中婢女认出来的,这还不能算做铁证么?”

    萧樾冷冷的看过去,反唇相讥:“不是说蒙着面么?这也算认出来的?”

    跪在地上的语梅因为伤口疼,再加上遭逢大劫,一直战战兢兢,此时还浑浑噩噩的,直到这时陈王横过来一眼,她方才如梦初醒,赶忙提起精神来道:“奴……奴婢绝无攀诬,他……他虽是蒙了……脸,但……我认识他那双眼睛。”

    她伤口在脖子上,虽然没伤及大血管和喉咙,但也确实是伤的不轻,说话就疼的厉害,几句话断断续续的下来,冷汗已经糊了一脸,想要再磕头,却已经艰难的伏不下去,只浑身虚脱的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身体隐隐的在发抖。

    陈王也是寸步不让的继续紧迫相逼:“这婢子命悬一线,侥幸留了条命,若不是京兆府衙门的人及时赶到,她也早就失血而亡了,不仅是她认出来了,当时案发时有从附近走过的行人胤皇陛下前面不是也亲自问过了么,他们也都指证,那凶徒从身形上看就是晟王府的这个侍卫。”

    “这世上身形相似之人何其多?”萧樾四两拨千斤的当场给她顶回去。

    两个人正争的不可开交的时候,武昙却已经盯了那茶楼的掌柜许久,此时便是猝不及防的悠悠发问:“陈王府叫你去替他们家的郡主认尸了?我记得你说当时我家王爷进你那店里去时,你都不曾注意到长相,按理说郡主是女眷,并且又是要了雅间的贵客,出于正当的礼仪,你的伙计就算是进去送茶点也不该会特意去注意女眷样貌的,你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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