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复命。王爷说,我大胤乃是泱泱大国,总不至于叫到访的客人在我国境内频频出错,所以还请燕三公子见谅,让我们叨扰几日。”

    重要的是,现在萧樾怀疑的是何皇后。

    燕廷瑞现在带着活口和人证回去对质,虽然这个被揪出来的细作并不知道和他来往的女子的身份,可何皇后被软禁,凤鸣宫里如今所剩的亲信就那么几个,只要萧樾暗中去个信,燕霖稍微松松手,就能配合燕廷瑞去宫里认人。

    其实,他真正所要的,并非是燕廷瑞的安全,而是这件事背后的真相。

    毕竟——

    他堂堂晟王爷,是不可能吃这样的哑巴亏的。

    燕廷瑞对此也是心知肚明的,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那就再次谢过晟王爷了。”

    言罢,便要转身去看他的那些随从和护卫。

    “燕三公子,”曲林这时候却又再度扬声叫住了他,“还有一句话,是我家王爷嘱咐要亲自问您的,王爷说他昨日并不曾承诺您什么,您凭什么就认定了他会派人尾随出手?万一他撒手不管呢?”

    “不过一场赌局罢了。”燕廷瑞脚下步子片刻不停的继续往前走,语气也冷静且坚决:“他肯出手,那大家就都有机会看到背后的真相,他若不肯,就只当这一局里我败的彻底,赔上一条性命而已!”

    他燕廷瑞和陈王府,都输得起!

    游走在政局里的人,哪有什么无往不利?谁没有想过有一天可能会阴沟里翻船,须得赔上性命?

    一行人在路边继续休整,又过了小半个时辰,燕廷瑞的那些护卫慢慢苏醒时,迷雾也渐渐消散,迎来了崭新明媚的一个好天气。

    一行人重新打点好,继续北上。

    同时,京城里,萧樾也拿到了曲林的飞鸽传书。

    “那个细作被控制了三年有余,并且一开始就只是打听陈王府的动态,有这样的耐性可以持久在北燕帝京盯梢陈王府的人,应该确信是那位皇后娘娘无疑了吧?”武昙看过纸条之后,转头问萧樾。

    彼时萧樾正坐在书案后头喝茶,闻言也没抬头,只就徐徐的吹了吹茶碗里飘着的两片茶叶,慢声道:“表面上看,是可以这样下定论了。”

    他这样的话里有话,武昙哪有听不出来的,不由的皱了下眉头:“怎么?”

    萧樾的唇角勾了勾,这才抬眸看向了她,意味深长道:“曲林这信上说他们拿到了陈王府里隐藏的细作,是要和留了活口的两个刺客一并带回北燕去当面指证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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