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掩饰自己的优势了,那种威压之势兜头压下来,反而让舒秀秀又不敢抗拒,根本就连躲都不敢躲。

    她白着脸,头皮发麻,整个身体冻住了一样跪在那里,连呼吸都刻意的敛去。

    武昙看着她的眼睛,语气里依旧带着玩味,不很十分正经的样子:“说白了,你这样身份的一个民女,本宫捏死你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而且你死了,也没人会让本宫给你偿命,因为你不配!”

    她把这话说的太轻松,太简单了,甚至连一点恶意恐吓的声势都没有做出来。

    可也正是因为她的云淡风轻,才越是让舒秀秀察觉到她这句话的分量和可信度。

    所谓民不与官斗,这句话古来有之,舒秀秀又不是真的傻,她在村子里的时候甚至小心翼翼的连村长家的妯娌亲戚都要小心的避开不敢去招惹的,因为她知道,那些人就算欺负了她,也没人会给她做主。

    现在,坐在她面前的却是皇亲国戚,堂堂晟王妃。

    这位王妃的话没有半点夸张,她想弄死她,根本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如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简单。

    舒秀秀怕的眼泪不自觉的流了满脸,她不由的往后缩了缩身子,摇头道:“不……”

    站在门边的何师爷已经是一脸的一言难尽——

    他当然知道武昙既然这么说了就一定不会这么做,她再怎么也是勋贵人家教养出来的姑娘,不会这么点分寸也没有,何况还是个在她面前根本不值一提的民女,她压根犯不着为了这样的人脏了自己的手还自毁名声。

    可是口无遮拦的把话说成这样——

    这小王妃也是忒……

    这不是授人以柄么?

    武昙才不管他会怎么看。

    她退开舒秀秀面前,重新靠回椅背上,又再看着舒秀秀挑了挑眉:“你知道么,我们定远侯府和晟王府在这胤京之内都是位高权重的人家,政敌和仇敌都很多,现在你去侯府大闹,和侯府结下了梁子,现在本宫又单独把你拎出来训话……如果回头等你走出这个府衙,有人杀了你,自然就可以尽情的借由此事往定远侯府和晟王府头上泼脏水了。”

    “啊?”舒秀秀被她当面恐吓,还没回过神来呢,再听她这么一说,就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彻底尖叫起来。

    武昙把话解释的更清楚一点:“你的命确实不值钱,但在有心人士的操纵利用之下,却又可以变得很值钱。本宫没工夫听你说些有的没的,你认真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便给你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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