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心胸狭窄!”

    薛素听着王佑卿可劲儿的贬损楚清河,心里恨得不行,暗中将这人骂了个狗血喷头,表面上却没有露出丝毫,眼圈微微染上红色,怯生生的点了点头,那副模样看着别提有多可怜了。

    既然王佑卿认为是楚清河不让她学诗,那就正好拿那人当个挡箭牌,也省的麻烦。

    这人平日里规矩的很,今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被薛素拒绝了,竟然三两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由于常年做活儿的缘故,她手上的皮肉并不细腻,掌心指腹有不少茧子,但王佑卿却不在意。

    他很清楚,薛素只是因为没吃上好的,身子骨儿太瘦了,要是好好养一养,稍微丰腴几分,肯定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王佑卿体虚的缘故,掌心湿滑粘腻,出了一层细汗,此刻紧紧握着她的手,那股又黏又腻的感觉可把薛素给恶心坏了,胃里头一阵翻涌,好悬没吐出来。

    刚想一把将男人推开,楚清河突然一瘸一拐的从大屋里走出来,那双灰暗的双眼依旧无神,但脑袋却往薛素身上偏了偏,也不知是怎么了,远远瞧着他的神情,她竟然生出了几分心虚。

    明明楚清河什么都看不见,照理而言也不会发现王佑卿才是,她怕个什么劲儿?

    “楚清河出来了。”

    薛素小声嘟囔了一句,趁着王佑卿不注意,赶忙把手抽了出去,小跑着到了男人身边。

    走近一看,她才发现楚清河的脸色不算太好,男人的轮廓生的极深,皮肤又显得粗糙黝黑,乍一看有些凶恶,实际上却是个难得的好人,只可惜薛素不知惜福,辜负了他。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这句话曾经是薛素午夜梦回心生愧疚时的安抚,眼下看着面前高如铁塔的男人,她才明白,自己心中的羞耻究竟有多深多浓。

    “清河,你是不是着凉了?我去抓点药……”

    一边说着,薛素一边踮起脚尖,伸手想要试试楚清河的额头发没发热,哪想到男人往后连退几步,她扑了个空,要不是在惊慌失措间抓了木柱一把,怕是要直接摔在地上。

    王佑卿远远看着这一幕,甭提有多心疼了,像薛素这种女人就应该被捧在手心好生呵护着,偏楚清河是个粗莽村夫,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为何物,如此粗鄙,还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心中转过这般想法,王佑卿勾唇得意一笑,转身离开了楚家。

    姓楚的瞎子明显是听到了他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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