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紧急,楚清河怕薛素出事,这才用嘴将毒血吸出来,眼下心绪平复,他不由回想起昨日屋中发生的事情,女人的唇瓣又香又甜滋味绝佳,半夜里他甚至还梦到了那副场景,胸臆中火光熊熊,偏又无处发泄。

    好不容易强行将火气遏制住,哪曾想今日又碰到了细致的脚踝,皮肉娇嫩手感极佳。

    男人一张刚毅面庞时而狰狞时而平静,薛素摸不清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便将自己的想法说出口了:

    “昨日你猎的那只紫貂拿去泾阳卖了就是,也不必特地留给我,咱俩迟早是要分开的,用在我身上也是浪费。”

    大掌紧握成拳,指节发出嘎嘣嘎嘣的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分外清晰。

    薛素杏眼瞪大,盯着坐在矮凳上的男人,声音颤颤道:“你为何生气?我可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说这话时,薛素不免有些心虚,这辈子她虽然没有对不住楚清河,但上一世却实打实怀上了王佑卿的骨血,将男人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不过如今事情还没发生,她无论如何都不会认账,只是不愿亏欠他而已。

    对上男人幽深的黑眸,薛素只觉得一股凉意往骨子里钻,她忍不住环抱双臂,神情严肃的开口:

    “你今年都二十七了,也到了成家立业传宗接代的年纪,没必要非守着什么‘成亲三年内不得休妻’的规矩,毕竟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娶个好姑娘既能照顾家里,对莲生也有好处……”

    楚清河掀唇一笑,无端显得阴森可怖:“没想到你竟如替我着想,连传宗接代都考虑的如此清楚。”

    “你我好歹夫妻一场,人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就算你休了妻,咱们也是同村的邻居,不好弄的太生分不是?”

    心中升起一丝怒意,楚清河蹭的一声从矮凳上站起身,大阔步往外走。

    看着他的背影,薛素自言自语道:“不是瘸了吗,怎么走路还这般快?”

    过了片刻莲生将熬好的汤药端过来,看着乌漆漆的海碗,女人皱着小脸将药汤咕咚咕咚喝进肚,手用力捣住嘴,免得自己吐出来。

    在家中呆了整整三日,薛素也是个闲不住的,换了个地方采摘杨柳枝条,熬煮纤体的汤水,做好之后,大清早便往泾阳送。

    城里后街的铺面位置不佳,占地也小,花个二百两左右就能拿下来。

    薛素手上也积攒了一笔银钱,却舍不得轻易动用,毕竟置办铺面需要投注大量的心血,私馆又主要以女客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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