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薛素肯定不会来这种鬼地方,深一脚浅一脚的,一个不防便会摔破脑袋。

    过了不久,耳边传来潺潺流水声,她抬眼一看,发现不远处氤氲着一层浅白的水汽,空气中隐隐透着几分硫磺的味道,怪不得附近没什么蛇虫鼠蚁。

    温泉并不算大,容纳两个人都有些吃紧。

    楚清河咽了咽唾沫,急不可耐的将身上的衣衫褪去,哑声道,“先前我来过数次,泉水并不算烫,我听人说,常泡汤泉有美容养颜的功效,素素快来试试。”

    看着昏暗的树影,再看看面前打着赤膊的男人,薛素面颊滚烫,恨不得立即从此处离开。

    虽说她成亲多年,面皮比起羞怯的小姑娘厚上不少,但像此刻一般,幕天席地的沐浴,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难免有些放不开。

    见她不动,楚清河暗暗着急,生怕到嘴边的猎物跑了,他几步冲到近前,搂住了纤细的腰肢,哑声开口,“素素别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再无他人。”

    说着,他指腹缠绕上了腰间妃色的系带,轻轻一扯……

    从温泉离开时,薛素心里憋着股邪火儿,狠狠咬在了楚清河肩头,直到口中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这才松了嘴。..cop>    将小女人打横抱在怀里,楚清河也不恼,那副餍足的模样就跟吃饱喝足的野兽一般,浑身散发着愉悦的气息。

    亏得此刻天光未亮,否则让出来做活儿的农户看见,她哪里还有脸面见人?

    在厢房中睡了整整半日,薛素醒来时,楚清河并不在房中,她走到木架旁边,略洗了把脸,往面上涂了些脂膏后,便听到院中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动静。

    站在门槛处,她一眼便看见正在打拳的男人,还没等她开口,便见着刘庄头急急忙忙赶过来,那张圆脸上一丝笑意也无,甚至还带上了几分惶急。

    “侯爷,庄子里的耕牛害病了,如今虽不是农忙时节,但若是继续传染下去,农户的日子怕是过不下去了!”

    与飞云不同,刘庄头是个老实人,心里也藏着一股正气,否则当初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帮大军打探匈奴的行踪。

    “既如此,快些派人去京城请马医,千万不能耽搁了。”楚清河斩钉截铁道。

    刘庄头诶了一声,直接派自己的侄儿进了京,半点也没有磨蹭。

    楚清河跟薛素都是安宁村人士,知道耕牛对于农户的重要性,此刻女人不由皱眉,开口说道,“你若是担心的话,咱们便过去看看,若害了牛瘟,还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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