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既如此,就先回、”

    “玉不琢不成器,程哥儿犯下这么大的错,若不惩戒一番便直接原谅,他肯定不会长教训,不如先将人送到西街的小院中,只要他三月内不再与素心堂的人接触,便搬回侯府,您看如何?”女人笑着提议。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薛父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毕竟一妻一妾的身契还捏在素娘手中,要是将人惹急了,鸡飞蛋打,谁都捞不着好处。

    “你说的有理,程哥儿的确应该好生教训,那就送到西街吧。”

    站在一旁的楚清河摆了摆手,许呈快步走了过来,态度强硬的将满脸不甘的少年带走。

    炙热掌心攥着柔若无骨的小手,他压低了声音问,“为何不让薛程回府?”

    夫妻之间本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薛素耐心解释,“煦容医女之所以处处针对我,只是为了一枚桃木珠,那是我娘的遗物,如今早就没了。..co

    “难道是丢了不成?我派人去找!”楚清河生怕小妻子伤心,神情无比严肃的道。

    杏眼略略一抬,薛素笑道,“桃木珠早就融入到我骨血之中,普通人身上是没有这股桃香味儿的,多亏了此珠,才让我五感变得更加敏锐。”

    男人没想到这世间竟还有如此奇异之物,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煦容知道宝贝在素娘手中,肯定会想方设法要将桃木珠弄到手。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妻儿可能受到伤害,那双黑沉的鹰眸中便闪过浓浓煞气,瞧着分外瘆人。

    见楚清河停在原地一动不动,薛素诧异的问,“侯爷为何不走了?小宁安还在房里等着咱们呢,快点回去。”

    父子俩分别这么长时日,如今还不算熟稔,薛素希望他二人多多相处,也省得越来越生疏。

    “走吧。”

    进了卧房,楚清河将三头身的小娃娃抱在怀里,昨天他刚刚剃过胡须,哪曾想今日又冒出来了些,刮在小宁安面颊上,不多时便留下一道道红痕。

    见状,薛素不免有些心疼,赶忙将儿子抱在怀里,食指蘸着半透明的药膏,涂在宁安面上,低声发问,“还疼不疼?”

    鼻前嗅着母亲身上的香气,小娃说不出的乖巧,轻轻摇了摇头,脆生生道,“娘抱抱就不疼了。”

    “小东西还挺机灵的。”楚清河语气中难掩酸涩。

    “子肖父,能不机灵吗?”薛素忍不住刺道,与男人对视一眼,抿唇笑了。

    此时此刻,煦容一直坐在医馆的堂屋中,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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