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得意不了多久了。”从最开始楚清河就想直接杀了林家人,免得他们一再得闹出风波,但到了现在,他早就改变主意了。痛快的死亡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必须让林家失去一切,才算将债彻底讨回来。

    薛素闭着眼,躺在男人腿上,他习武多年,筋肉无比结实,比起木头桩子也差不了什么。

    “侯爷准备怎么做?”

    “林家在金陵,掌控了城的药材生意,因此并不缺银钱,但他们每年历练族中子弟时,都不会提供任何帮助,现下大房举家入到京城,已经算是破例了。”手指将发间的银钗取下,穿过柔亮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理着,薄唇不住上挑。

    “破例了又该如何?”

    “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楚清河语气平淡。

    林家是医道世家,除了大房以外,二房三房的人丁都不算稀薄。眼下林昭带着邹氏入到京城,将偌大的药材生意交给管家打理,那糟老头对大房虽然忠心,但却年迈体衰,稍微使出些小手段,他便病的下不了床,只能将手中的权柄交到别人手中。

    一旦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儿,就不舍得放手了。

    大房不在金陵,二房三房便想出了折中的法子,轮番打理生意,为了将权力名正言顺的拢入手中,他们特地拟了一封书信,让族中众人签字画押,直接送到京城,以此谴责大房的偏心。

    明明都是林家的子弟,凭什么二房三房的小辈在外出历练时,不能得到长辈的帮助,而煦容却能破例,将林朝月、林昭夫妻先后接入京城,此种举动,根本没将族规放在眼里,必须将权柄交出来,以示惩戒。

    二房三房早就生了异心,等书信送到京城时,他们已经将大房的生意瓜分的一干二净。林昭手里攥着薄薄的信纸,双目圆瞪,口里也弥散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

    看到老爷子面如金纸的模样,林朝月骇了一跳,赶忙取出金针扎在他几处大穴上,急急劝说,“父亲莫要动怒,金陵的药材生意虽然重要,却比不得京城,此处到底是天子脚下,只要我们能得到陛下的信任,滔天富贵唾手可得,以往的东西也没那么重要。”

    林朝月苦口婆心的规劝,嘴皮子几乎都要磨破了,偏偏老人家最爱钻牛角尖儿,林昭越想越是憋气,肝火上涌,连金针都压不住。

    殷红血丝蜿蜒而下,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苍老的面皮上也透着浓浓恨意,大骂道,“老二、老三,你们还真是好本事,风水轮流转,等我回到金陵,绝不会放过你们!”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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