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年的私情,便是最好的选择。

    薛素咽了咽唾沫,问,“那现在该如何是好?咱们走还是不走?”

    黝黑手掌将薄薄纸张撕得粉碎,楚清河正色道,“我现在去见太子,你安心在家歇着,莫要劳神。”

    话落,他大阔步往外走,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拐角。

    小手按在鼓胀的肚皮上,薛素说不担心,那肯定是假话,她从未跟太子打过交道,也不知这位龙子凤孙的脾性究竟如何。

    秋菊端了碗燕窝过来,瞥见主子皱紧的眉头,她不免有些心疼,赶忙劝道,“夫人,就算您再挂心侯爷,也得为肚子里的小主子考虑一二,忧思过重对身体不好。”

    薛素接过瓷碗,两指捏着汤匙缓缓搅动,等燕窝的热气散去了,这才舀了一勺送到唇边,食不知味地慢慢吞咽。

    好不容易将一碗燕窝喝完,她目光落在窗扇上,这会儿天已经黑了,楚清河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要不您先歇歇?”秋菊忍不住提议。

    薛素思量片刻,便起身走到屏风后洗漱。说起来,上一世她怀孕时,身子骨说不出的疲乏,这一世无论是头胎还是二胎,都没有那般劳累,那桃木珠果真神奇。

    翌日一早,薛素刚起来,便见着几个小丫鬟面色难看,时不时抬头偷偷觑着她,若是视线相对的话,就会立马移开目光。

    薛素也不是个傻子,自然能察觉到不妥之处。

    她看也不看秋菊半眼,冲着院子里容貌最为稚嫩的小丫鬟招了招手,这丫头叫海棠,今年不过十二,性子老实本分。

    海棠怯怯往前走,她福了福身,问,“主子,您有何吩咐?”

    “你莫要撒谎,到底出了什么事,实话实说,不准有半点隐瞒。”

    薛素从来不会为难府里的奴才,此时女人的语气万分严厉,将海棠骇了一跳,颤巍巍道,“早些时候,门外来了一帮小混混,他们搬来了不少箩筐,将里面的臭鸡蛋、烂菜叶等物砸在门板上,说侯爷已经成了平民,根本不配再住在府邸之中,否则就是逾制”

    听到这话,薛素顿时冷笑不已。

    就算楚清河被皇帝削去了爵位,到底也为大虞立下了赫赫战功,眼下被人欺负到了家门口,还真把她当成软柿子捏了?

    杏眼微微一眯,薛素脑海中浮现出煦容那张脸,暗自思忖:今日之事,十有八九就是林家人的手笔,除了他们以外,没有谁会干得出这等恶心人的事情。

    “走,咱们去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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