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痛意,根本不像舅舅说的这么严重,此刻他不想让自己过来,除了担心挂怀以外,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自打在周振身上栽过跟头,莲生就变得胆怯极了,她希望自己能成为家人眼中乖巧的好孩子,因此就算心里不舒服,她也不会说出口,这会儿便低垂着头,完没有辩解的意思。

    看到女子这副模样,闫濯不免有些心疼,他放下手中的药杵,忽的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将光线遮挡住了大半。

    以往莲生并不觉得舅舅高大,但此刻面对面站着,她突然萌生了几分怯意,连连往后退,也不知哪个粗心的丫鬟将瓷瓶扔在地上,小姑娘一个不防踩了上去,直直往后栽倒。

    不远处就是石阶,要是摔在其上,少不得会落下头破血流的后果,莲生下意识紧闭双眼,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出现,她这才发现自己被舅舅抱住了,修长手掌按在后腰处,就算隔着几层布料,依旧能感受到灼烫的热度。

    莲生面色涨红,站稳后便一把推开青年,现在后院中虽然没人,但保不齐就会有丫鬟突然闯入,若是被别人瞧见了,就算她有八张嘴都说不清。

    “多谢舅舅。”

    边嗫嚅着开口,莲生边冲着闫濯福了福身,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前厅跑,那副模样仿佛被恶鬼追赶一般。

    等进了二楼的雅间,接过茶盏,她的心绪方才平复下来,想起自己今日来到私馆,就是为了问清楚徐眉的事情。

    这位徐小姐模样生的标致不假,但徐家早就把名帖送进宫了,她也成了秀女,要是再跟舅舅有牵扯,说不准便会惹出麻烦,叔叔如今不在京城,没有人能在新帝面前说上话,万一越想莲生越是着急,她有时愁眉不展,有时连连低叹,就连屋里伺候的丫鬟都不明白,小姐为何会变成这样。

    癸水结束后,闫濯没再给莲生施针,只是每日把把脉,时常将药方调整一番,确保熬出来的汤药最合她的体质。

    这天莲生在私馆中配制蔷薇露,晌午小憩了一会,刚从走出雅间儿,便看到一名戴着帷帽的女子推门而入,即使面容被薄纱遮住,影影绰绰分辨不清,但只凭着那副身段儿,她也能猜出此女究竟是谁。

    徐眉。

    “徐小姐大驾光临,不知是要做按摩,还是想买些脂膏汤剂?”莲生笑盈盈问道。

    近段时间,徐眉来私馆的次数委实不少,也知道眼前清秀生嫩的小姑娘是辅国侯唯一的侄女,听说格外受宠,否则侯夫人也不会将私馆交到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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