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望着徐公公,后者噎了一下,干巴巴道:“老奴也不太清楚……”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到了这种地步,徐蕊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跟在女官身后,去到耳房中沐浴,仔细洗去了身上的浮尘,原本冰凉的手脚也被热水泡得泛起暖意。

    席灵拿了件葱绿色的裙衫,示意徐蕊换上。

    也不知是何缘故,更衣时女子总觉得有些不对,这衣料未免太薄了些,也没有给她准备罗袜,直接让她穿着木屐,粉莹莹的脚趾露在外面,就算被裙裾挡住了些,以这副模样去面圣,实在不合规矩。

    “席灵姑姑,要不我还是穿方才那双绣鞋吧?”

    “都是奴婢不好,瞧那双绣鞋沾了泥污,就让人拿去烧了,毕竟养心殿里不能留污秽之物,还请小姐忍耐片刻,面圣过后便能歇息了。”

    徐蕊无法,只能带着出浴后的水汽,迈过了寝殿的门槛。

    莲生并不知道禁宫中的事情,这几日她脑袋里想的都是闫濯先前说过的话——必须得由妻子为他施针。

    青年身为神医,相貌人品都不算差,这么多年来又与不少权贵交好,若放出话来选亲,肯定会有不少媒人上门,想到那些年轻生嫩的女子将目光投注在舅舅身上,莲生心口便有些发堵,她伸手揉了几下,止不住地叹气。

    突然,房门被人从外推开,看着身姿挺拔的男子走入其中,少女面颊略有些涨红,低低唤了声舅舅。

    “该上药了。”

    听到这话,莲生面露惊色,耳根霎时间红了个透,完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房中并没有外人,闫濯也没避讳,自顾自握起她的手腕,仔细分辨着脉相。

    “你的体质还有些虚弱,汤药不能断。”

    掌心传来阵阵热度,莲生被烫的一激灵,她抬起头来,清澈眸光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问:“舅舅可有心仪的女子?”

    闫濯揉了揉她脑袋,弯下腰,高挺的鼻尖几乎碰到了她的面颊。

    “自然是有的,若不是动了绮念,我何必耗费这么多心力,一直留在她身边?”看到小姑娘涨成桃粉色的耳根,他嘴角往上勾了勾,两指捻弄着耳垂,继续道:“好了,把绸裤挽起来,我给你上药。”

    青年单膝跪在地上,指腹蘸了些浅碧色的药膏涂在红肿的肌肤上,沁凉的感觉霎时间弥散开来,莲生咬着唇,看着男人的发顶,脑海中浮现出婶娘与叔叔相处的画面。

    当初婶娘刚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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