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劲,“二房不比大房富余,早些时候婶娘便答应过给我添妆,要不是堂姐肆意妄为,哪至于如此费心费力去讨好她们?”

    在徐家经历过生不如死的日子,刘怡卿早就看清了,这世上厚颜无耻之徒不知凡几,徐家如此,二房的人更是如此,爹娘忍让了这么久换来的不是感激,而是变本加厉地折腾,若是不与他们彻底划清界限,恐怕终此一生都过不上安生日子。

    贪婪的目光紧盯着腕间的玉质佛珠,这佛珠品相极佳,也是在佛前供奉过的,当时她刚被素娘从徐府接出去,由于受到折磨,数日水米未进,精神恍惚,便戴上佛珠抚慰心神。

    “这串珠可真好看,能不能借我瞧瞧?”

    话音刚落,翠芙面上露出义愤填膺之色,明显气得不轻。

    刘怡卿心底暗自发笑,索性摆手吩咐,“翠芙,把二小姐送出去,我有些乏了,要是再留在小院中,难免会怠慢了客人。”

    刘纤纤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怎么也没想到一向懦弱的堂姐竟会说出这样的话,往日无论自己讨要什么东西,刘怡卿都不会拒绝,毕竟二人是亲戚,大房又好面子,哪里会推脱?

    往日惯用的招数现在竟然不奏效了,女人不免有些晃神,再被翠芙攥着腕子往外拉时,她简直快被气疯了,尖声叫道:“你这蹄子好没规矩,连主仆之别也不顾,等我告诉大伯,将你卖到人牙子手中,到时候你就知道后悔的滋味儿了……”

    骂骂咧咧的声音甭提有多刺耳了,等刘纤纤被赶出小院后,刘怡卿这才吐出一口浊气,揉了揉酸胀的额角,走回房中歇息去了。

    翌日刘母前来探望,手里还提着食盒,里头放着红烧蹄髈。这道菜看起来十分油腻,吃着却别有一番风味,肉质肥而不腻,入口微甜,往日刘怡卿喜爱极了,但自打服食杨柳露后,她就不敢放纵自己了,只克制着吃了两口,便将食盒的盖子扣得严严实实,免得前功尽弃。

    看到女人尖尖的下颚,刘母有些心疼,“多吃点不妨事,你身子刚痊愈不久,好生滋补才是正道,若是太过丰硕了,再去私馆买些汤剂即可。”

    “您说得倒是轻巧,如今私馆仅在京中开设,女儿想买些东西,还得千里迢迢坐着马车赶路,哪能折腾得起?”

    边说着刘怡卿眼神边闪烁了下,问:“二房的人可上门了?”

    刘母忍不住抱怨,“你婶婶今早过来了一趟,拉着我哭了半个时辰,说纤纤的嫁妆薄,需要再添几分,这样嫁到夫家腰杆才能直起来,要不是我及时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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