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安生养着,直到你过来……”

    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子,萧恪的精神瞬间好了不少,但他还发着低烧,坚持片刻便沉沉睡去。

    见状,刘怡卿琢磨着离开卧房,准备把手抽回来,偏这人握得死紧,她根本不能如愿,到了最后便只得坐在床边的矮凳上,靠着锦被闭目休憩。

    不知过了多久,双颊处传来阵阵痒意,女人伸手拍了一下,迷迷蒙蒙地睁开眼,便见到萧恪躺在旁边,黑眸定定的盯着她看,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睡得可还安稳?”

    刘怡卿脸上一热,看着那只雪白皓腕依旧被他牢牢钳制,撇了撇嘴道:“你当我不想走?还不快把手松开,压了几个时辰,胳膊又酸又麻,好似针刺一般。”

    萧恪依言照做,态度比在泾阳时好了数倍,大抵是因为下午的事情心生愧疚才会如此。

    拿着火折子多点了几盏灯,房中光线霎时间明亮不少,刘怡卿低下头,发现自己的手腕乌紫一片,登时吓了一跳,回过神后,不由咬紧牙关,心中暗忖:等姓萧的身体痊愈后,这笔债定要数讨回来,否则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cop>    转眼又过了一个多月,等天边落雪时,萧恪已经恢复了五六分,虽不能动武,但行走如常,浑身气血充盈,显然养得极好。

    刘怡卿去小厨房端药的功夫,他便从屋里走出来,站在连廊中。

    “外头冷,还不快回去?要是染上风寒的话,喝的苦药可就不止这一种了。”以往刘怡卿觉得自己脾性并不算差,甚至比起普通女子还有温和不少,但自打遇上萧恪后,她就跟点燃的炮仗似的,稍不注意,便会炸裂开来。

    “再走两圈,这些日子躺得骨头都酥了,若是再不活络一番,与废人又有什么分别?”

    “罢了,我劝不动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你我二人仅是定亲,要是你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这桩婚事也就作废了……”

    男人黑眸登时眯了眯,眼底透出丝丝慑人的光芒,但女子却不以为意,将装着汤药的瓷罐放在栏杆上,嘴里哼着小曲儿,别过头去,只看着外面的雪景,姿态委实闲适的很。

    萧恪大阔步走到近前,握住了女子的手,咬牙切齿:“莫要再胡言乱语,你既然进了萧家的人,这辈子就别想出去了,可记住了?”

    “不愧是大内统领,身上官威当真不小,像妾身这等升斗小民,实在升不起反抗的心思,只是外头太冷了些,萧大人,咱们先回去吧,以后赏雪景的机会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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