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了瑞和相关的所有杂务,将瑞和的日常起居照料得十分好。

    很快又到一年乡试,孙家两父子提前两个月前往省城应考,墨盒在孙秀才的指点下给瑞和收拾东西。这一回去省城不止多了一个墨盒,同行的还有周县令以及六个差役,他们围着瑞和,做足了保护的姿态。

    之所以如此夸张,是因为瑞和前几天做出了一样要紧的东西,送到了周县令手上。

    周县令看过之后大惊,认为此物太过贵重,或者说是烫手!放在手里多一天他都担心,于是打算尽快将其送到上级去。派人送去他还不放心,最后决定亲自送过去。这物件不比之前的犁具啊水车啊,他不敢就这样直冲冲地送过去,发明人总得跟上,以备知府询问吧?

    而孙家父子又要去参加乡试,时间也耽误不得,所以周县令做出一个决定:他与孙家父子一同上路,再让孙家父子顺路与自己到府城先跟知府大人见面,等见过知府大人了,他再派人继续送他们去省城考试。

    一路上,周县令又紧张又期待,不止自己绷紧弦,也时常训诫差役让他们用心。

    在这样的气氛下,孙秀才也跟着紧张了,问瑞和:“你到底呈上了什么东西?”

    瑞和坐在马车里,笑着说:“就是一种弓箭。”

    “弓箭?”君子六艺,孙秀才也是稍稍学过一些的,“那有什么要紧的?我看周县令那样子,是恨不得拿个笼子把你罩起来,看重得不得了。”他摸摸身下的马车,这马车也是周县令出的,要是往年,他们父子俩是坐骡车的。现在路费自家一分不用出不说,县衙的差役还护得严实,好像自己和儿子是什么金贵人一样。

    “父亲不要担心,儿子做出来的东西值得县令大人如此重视。”

    听儿子这么说,孙秀才只好放下心中担忧。这几年来在瑞和的潜移默化下,孙秀才已经能够习惯儿子有自己的独立主张了,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掌控着儿子的一切——其实是他也拿捏不住了。

    这让他有一种甜蜜的忧愁,甜蜜的是儿子成长了是个大人模样了,忧愁的是他这个父亲说话也没有以前管用,这大概是每一个年老的父亲面对日渐长大的儿子时都有的失落与欣慰吧。

    进入府城之前要经过一座山,需要走较为狭窄的山道,在走了一半的时候忽然有石头从山上滚下来,眨眼间就堵住了路。

    周县令皱眉:“去把石头挪开。”

    这座山早些年出现过山贼,不过早就被剿灭了,据说有零星几个在逃犯人逃进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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