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冷声道,“贺良,你还有脸喊我出来?”

    看着眼前对着他,满脸嫌恶,冷言冷语的方俏,贺良默默受着,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放到她跟前,“这里有些碎银子你拿着,给闺女买点吃的用的。”

    “呵呵,真是稀罕了,没想到你还记得自己有个闺女。”话里满是讥讽,但伸手却把荷包给收了起来。

    无论什么时候,方俏都不会觉得银子烫手。虽然贺良不是个东西,但银子却是好东西,她没道理不要。

    看方俏将荷包收下,贺良松了口气,随着道,“以后我会尽力经常送银子回来的。”

    方俏听了,瞅着他道,“既然你说经常,那我就等着了。”说着,轻声一声,阴阳怪气道,“只要每次别只给几个铜板才好。”

    贺良嗯一声,拿起手边的水喝一口,搓着手,道,“我一会儿就走了!”

    “走就走呗,又没人留你。”

    听着方俏那带着怨气的声音,贺良嘴巴动了动,想解释,可最后又沉默了。

    其实,他也不想这么早走,他也想停留几日看看闺女再走。只是,想到宁脩身边护卫带给他的话,贺良觉得自己还是及早离开比较好。免得再惹麻烦!

    他已过来天真,冲动的年纪。也早已不相信什么清者自清,有理走遍天下的正义之词。

    特别宁脩根本就不是那讲道理的人,他不会管他说什么,对他只会直接以权压人。如此,躲着并不是懦弱,而是对自己善待。

    想着,贺良垂下眼帘,扯了下嘴角,躲着不是懦弱,但他却是个懦夫没错。不然,也不会抛下妻女远走高飞,至今还不敢回头。

    “你走吧,走了也好。”

    听言,贺良抬头。

    方俏面无表情道,“苏言的男人现在好像在季家湾,若是让他见到你,想到过去你和苏言定过亲,差点成两口子,他说不得又会不依不饶,到时候肯定没你好日子过。所以,你走了也好。”

    说完,方俏看着贺良又不咸不淡的补充道,“你也别想,我这不是担心你,我只是怕你遭殃了,就没人给我银子花了。”

    贺良听了,垂首,拿过茶水一口灌下去,而后起身,“我走了,你好好照顾闺女。”

    说完,贺良抬脚往外走去。

    方俏坐着没动,只是在看到贺良走到门口时,突然停下一动不动时。方俏疑惑,怎么定住了?

    疑惑着,起身走过去……

    “你跟苏言定过亲?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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