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吴应求抬头看了一眼。

    然后笑眯眯的道“辛苦了。”

    “不敢不敢,”韦良笑道“国公大人既然要过去贺喜,就赶紧去吧,这已经快天黑了,再晚些,只怕娘娘他们就要休息了。”

    “正是呢,老夫过去了。”

    说着,两下里便走开。

    等到成国公佝偻的背影走远了,韦良脸上的笑容才沉了下来,冷笑着说道“自己的女儿进宫这么多年了,连个(屁pì)都没放一个,人家倒好,都已经怀上第三个呢。能不过去贺喜嘛。”

    说完,和一群人哄笑了起来,继续做他们的事。

    渐渐走远的吴家父子听到那笑声,吴定的脸色都铁青了,说道“父亲,我”

    吴应求不声不响,伸手把住了他的胳膊。

    “父亲”

    “无妨”

    吴应求淡淡的说道“要计较,何必跟小人计较”

    “”

    “跟小人,又能计较出什么大事”

    听他这么说,吴定咬牙忍下了(胸xiōng)口的怒气,但回头看时,眼中还是充满了怒火。

    他回头又看了一眼,暗暗的盘算着。

    这个韦良,原本是跟着祝烽(身shēn)边的一个卫兵,后来上战场,(身shēn)体受了伤不能治,索(性xìng)阉干净了做了太监。若是寻常的小太监,找人来揍一顿也就是了,可他,在军营里混了几年也懂些拳脚。

    只怕,还要费一番功夫的。

    吴定在心里冷冷道总有时候拿着你

    这个时候,南烟坐在卧榻上,正喝着汪白芷开出的单子,药方那边熬出的安胎药。

    (热rè)气腾腾的,熏得她一脸的汗。

    但她还是趁(热rè)几口喝了下去。

    祝烽坐在旁边,看着她喝完了,亲手接过空碗,又将旁边的一碟糖腌梅子递给她“吃点这个过口。”

    南烟苦得眼睛鼻子都皱到了一起,急忙捻起一颗梅子塞进了嘴里。

    甜蜜的滋味,让她一瞬间又忘记了苦涩。

    人,真是好骗。

    她不由自主的这样想着,抿着梅子也笑了起来,祝烽将空碗递给一旁服侍的人,回头看着她笑眯眯的样子,道“你在笑什么”

    南烟摇摇头“没什么。”

    祝烽看了她一眼。

    若是平时,他只怕要问出什么来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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