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烽更有些意外了。

    “你们,不是跟着他修行吗?”

    陈紫霄只沉默了一下,立刻就说道:“我们小时候,叔父还在武当山,带着我们跟那边的人一起,每天早上起来练武,培元筑基;后来,去了凌天山之后,叔父就开始带着草民学习兵法,这些年来,看的也都是兵法的书。”

    “原来如此。”

    祝烽听了这话,脸上倒是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眼中有光,微微闪烁。

    半晌,笑道:“朕曾听人提起过,叔父当年也是一员悍将,在高皇帝的麾下立下了无数的汗马功劳,你既然是他教导的,想必兵法见解不凡。”

    “不敢。有皇上在,草民不敢班门弄斧。”

    一旁的陈玄笑道:“大哥你又谦虚了,义父都说,你深得他的真传,这一次出来不是还特地嘱咐你,多多为皇上出力吗?”

    陈紫霄脸色沉下来:“你又胡言乱语。”

    陈玄急忙低下头:“哦。”

    相比起同在座的皇帝,他好像还更怕这位大哥似得。

    祝烽看了他们一会儿,然后笑了笑,道:“紫霄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既然老国舅有交代,你不妨就留在朝中,正好——”

    他说着,转头看向许妙音:“之前朕还正在跟世风商量,朝中正值用人之际,朕这个兄弟,正好可以到军中历练历练。”

    “……”

    许妙音的脸色微微的怔了一下。

    但立刻笑道:“皇上安排便是。”

    陈紫霄道:“多谢皇上。”

    祝烽摆了摆手,又看向一旁的陈意留,道:“意留也是学武的?”

    陈意留微笑着道:“意留自幼体弱,在武当山修炼了那几年,也只是免去了一些疾病,但习武是不能了。”

    “哦。”

    “幸好,守真道长在出家之前,乃是文士,这些年来,意留一直跟着他学文。”

    祝烽道:“原来如此。昨天朕与守真道长一番交谈,就发现他虽然是个出家人,但见识广博,看待事物也有独到的眼光,不是个俗人。你是他的弟子,想来,也不是俗流。”

    陈意留笑道:“皇上谬赞,草民愧不敢当。”

    最后,祝烽转头看向了陈玄,陈玄一直在一旁呵呵的笑着,这个时候感觉到皇帝的目光看向自己,立刻正襟危坐。

    “皇,皇上……”

    祝烽道:“陈玄,你呢?”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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