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我身上扑。我跟你修道?那也太浪费了。”

    鹤衣摇着头,似是已经听不下去了。

    他转过身,一边往大门里走,一边说道:“行了,你有什么事直说吧,在风地里站了半天,当心着凉。”

    叶诤一看他往里走,也急了。

    正好门内的看门人迎了出来,叶诤顺手将缰绳丢给那人,追赶上去,走到鹤衣的身边,说道:“今天朝堂上的事,你都怎么看?”

    “我?我能怎么看?”

    “鹤衣,你可别忘了你是内阁首辅,这些事最后都是要经过你的手的。你难道就一点都没往脑子里去?”

    “……”

    “那你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的脑子里——”

    鹤衣回头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道:“我现在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金缕玉衣的事,哪里还装得下其他的。”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

    鹤衣的府上还是跟往日一样,除了守门的,和伙房的厨子和打扫的人,就没有其他的人伺候,非常的安静。

    叶诤皱着眉头道:“金缕玉衣。”

    “……”

    “你还真把这个当一件事了。”

    “不然呢?”

    “……”

    “皇上亲口交代,让我去督造金缕玉衣,这也是为了将来能再进西北,与西域各国打好关系的一个契机。”

    “……”

    “这东西虽小,但关系重大啊。”

    “关系再是重大,但这件事也不该让你这么挂在脑子里吧。”

    叶诤皱着眉头,跟着他走进园中的一处敞轩。

    鹤衣好像生来就不惧寒暑,不管冷还是热,他的居所都是门轩大敞,走进去之后,直接跪在正中央的蒲团上,对着三清的牌位叩拜。

    他虽然入世,但当道士的习惯还是保留着。

    叶诤站在一旁,也草草的对着上方摆了摆,又接着说道:“那,你的脑袋那么大,当初能帮皇上策划一切夺取帝位的,总不可能现在,只被一件小小的金缕玉衣就挤满了吧。我问你,那些桑农的事,要如何处置?”

    鹤衣又上了一炷香。

    然后回过头来,掸了掸衣袖说道:“若我没记错的话,关于和越国的生丝贸易,是当初皇上巡幸邕州之后,定下来的国策。”

    “没错。”

    “那,想必也是当初在邕州,和在越国边境的一些经历,让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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