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光,楚楚可怜。

    许七安皱了皱眉,倒不是为难,上辈子也遇到过这类女孩,很懂得撒娇,要买这个要买那个(奢侈品),许七安应付得来。

    他只是有些奇怪,一个艳名远播的花魁,事业正蓬勃发展,又正值妙龄,即使要从良,也早了些吧。

    再说,打更人虽然因为组织原因,让百官忌惮,可以浮香的段位,便是给四品大员做妾,也绰绰有余了。

    “此事不急,等我积攒了些银子,再为你赎身。”许七安随口敷衍,搂着花魁滑腻的身段,让自己三秒入睡。

    黑暗中,浮香静静凝视着许七安的脸,眸子清亮。

    .....

    第二天,清晨,一伙人离开教坊司。

    同僚们见到许七安,笑着打招呼,关系密切了许多。若是以前只把许七安当同僚,现在则把他当小伙伴了。

    效果甚好。

    其实只要不是嫉妒心太强,或者地位太高,同等级的铜锣不会无脑仇视他。

    心思灵活点,投其所好,展露善意,大部分人是愿意与许七安交好的。

    因为这样一来,一个被两位金锣看中的狗屎运家伙,身份就转化为:这个被金锣看中的家伙是我朋友。

    一路上走走聊聊,一位铜锣忽然笑道:“宁宴真是人才,让我知道,以前自己是多么的无知且无趣。”

    同僚们发出了善意且暧昧的笑声。

    许七安耸耸肩,“回头再教你们几个更有意思的玩法。”

    更有意思的.....众人眼睛发亮。

    赶在卯时抵达打更人衙门,点卯后,许七安与宋廷风三人来到春风堂的偏厅,喝了几口茶,正准备出去巡街,一位吏员匆匆赶来。

    “三位大人,李大人有请。”

    有活了....许七安三人挂上佩刀,并肩来到春风堂。

    穿衣打扮一丝不苟的李玉春,完美的与同样整齐有序的春风堂融为一体,毫不突兀。

    春哥,你这样活着很累的....许七安有些同情顶头上司的强迫症。

    心里想着,是不是将来睡女人时,一个姿势A平一百,另一个姿势也得是一百,不然心里就难受?

    李玉春指着案边的三张牌票:“今天要去抄家,你们仨代表我去。同样的话我还是要重复,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一刻钟后,在前院集合,跟着其他同僚一起过去。”

    竟然是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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