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怪怪的。”

    许七安想起来了,下午见到恒远时,他似乎说过刚从许府吃酒出来。

    “二郎啊,不必在意这些无名之辈,你现在是会元,你的眼光在更高的天空。”许七安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小老弟了,拍拍他肩膀:

    “你的坐骑借我用用,明儿还给你。”

    正好此时下人从后门牵来了马,侯在大门外,许七安立刻闪人。

    他再次来到三杨驿站时,夕阳已经挂在西边,黄昏的阳光是瑰丽的金红色。

    “你........”

    守门的两个僧人知道自己被欺骗感情了,神色不善的盯着许七安。

    “本官许七安,是桑泊案的主办官,度厄大师召我来的,带路吧。”许七安笑眯眯的递过缰绳。

    守门的两位僧人深吸一口气,制怒,一个接过缰绳,一个做出“请”的手势。

    随着守门僧人进入驿站,来到内院。

    这里好像刚打过架的样子........恒远也在这里干活........罪过罪过,我以后一定做个好人。

    他有些心虚的低头,不去看恒远和尚,在守门僧的引导下,进入了一间房。

    房间里有三个和尚,居中的那位坐在塌上,是个皮肤黝黑的老僧,脸盘布满皱纹,枯瘦的身体撑不起宽松的袈裟,乍一看去有些滑稽。

    左右分别是见过面的净尘和净思。

    净尘神色不善的盯着许七安。

    “度厄大师!”许七安双手合十,行了一礼。

    老和尚还礼,温和道:“许大人何故假扮青龙寺武僧恒远?”

    许七安一本正经,回答道:“想弄清楚桑泊底下封印着什么东西。”

    老和尚眯着眼,默默的看着他。那平静温和的目光,仿佛是人体扫描仪。

    在这个老和尚面前,许七安不敢有任何内心戏,收敛发散的思绪,不让自己胡思乱想,说道:

    “桑泊案是本官一手查办,我发现其中有很多秘密,永镇山河庙建在一座大阵之上,阵中封印着邪物。永镇山河庙炸毁,邪物脱困后,本官亲自下水勘察,发现残留的阵法石柱上,刻有佛文。

    “最开始,我以为封印在桑泊底下的是上一代监正,可随着案件的推进,随着恒慧的出现,原来桑泊底下封印的是一只断手。

    “本官由此推测,那只断手与佛门有关。但不管是监正,还是皇室,对此讳莫如深。

    “我许七安在京中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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